席織夏揪起眉頭,直愣愣地看著曲子儒,見他不動聲色,不滿的哼了聲“我母親和秋雨秋水他們呢?”
曲子儒眯了眯眼,伸了伸修長的大腿,慵懶的靠在一旁,手裡卷著書放下,“放心,他們比你先行離開。”
席織夏不太相信,但看曲子儒不似作假的表情,也相信了。
臨近傍晚時,席織夏也總算見到秋雨,依舊沒見到秋水與母親,席織夏有些著急,在秋雨的安撫下,也放下心來。
秋水與母親先行離開了,秋雨也是為了接下來的行程,專門為席織夏行動不便留下來幫忙的,席織夏頓時鬆了口氣。
隻要母親和秋水能一起出來就好,席織夏放下心來,便開始了旅程,馬車一路南行。
本不該遠行的席織夏,還是一路向著南行,正常隻須一個月的行程,生生拉長了三個月,直到進入南河郡時,已經將近年底。
曲子儒選擇的是南河郡的一偏遠鄉下,那裡臨村的一座彆院,那裡山青水秀,風景怡人,民風純樸,倒是很適合養傷。
席織夏終於在彆院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眼裡的淚水怎麼也控製不住,抱住母親便嘩啦啦哭起來,像個小孩子般。
席母病情似乎也好了許多,神誌清明,但是卻不怎麼記得席織夏,見席織夏抱著她痛哭,母愛自然泛濫,輕輕的拍著席織夏哄孩子般,讓席織夏心裡暖暖的。
一家人就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安頓下來,曲子儒沒有再去趕考,席織夏也沒有再問。
時間一晃多年,席織夏早已出落大方,每日與曲子儒行走森林裡狩獵,自由自在。
席母病情也在曲子儒尋的名醫醫治下,漸漸好轉,都沒再發過病,每次看到席織夏與曲子儒時,一臉欣慰。
後來,席織夏也從席母口中親耳得知,自己並非席父的女兒,也把席父原本的打算和席織夏的身份全然告訴了她。
席織夏不由得感歎不已,人生世事無常,每一個變化都會讓人措手不及,幸好他們都安然無恙。
人生在世,隻要能好好的活著,其他什麼都不重要,就讓那些所謂的身份寶藏秘密都埋葬起來,安穩地一世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