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團蹲著,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沒有大人的庇護,隻得自己獨處舔舐傷口,相比放聲大哭來講,這種悲傷更讓人動容。
辛南飛在並未上前安慰,正常情況下,安慰人是門技術活,特彆是哭泣的人,你越安慰,他會越委屈;相反你不理他,他自己隻要想開,很快就可以平靜下來,還能許多詢問你,我哭得這麼傷心,你怎麼都不安慰我一下。
待到黎昕平靜下來的時候,辛南飛也帶著黎昕去何成貴那裡,黎昕安靜的坐在副駕上。
黎昕倒沒有問辛南飛為什麼不安慰他,黎昕倒是很好奇,為什麼素不相識的辛南飛會對他那麼好?
這麼想著黎昕也問了出來。
辛南飛斜眼看了一眼黎昕,直接前方,淡淡的語氣中似乎略微有些懷念:“與你父親有過幾麵之緣。”
黎昕很驚訝的看向辛南飛,那還真奇怪,父親認識的都是些什麼人?
黎昕倒也沒糾結於此,他此時的注意力非常散漫,常常聚集的問題和事,都不過轉眼又被其他的事情吸引,整個人蔫蔫的,沒有什麼精神。
不知何時,蒼白的臉上,染上了點點臘黃,那雙漂亮的燕剪眸裡偶爾出現幾分呆滯,這正是吸DU成癮的標誌。
兩人到何成貴提供的地方時,已經差不多午夜時分,漆黑的天空,偶爾有幾顆星辰閃煜,成家燈火也隻餘些許,桔黃色的路燈為這個清冷的夜裡增添了幾分暖意。
不知為何,黎昕心裡莫名的出現一種悲涼,人間清冷無情。
黎昕與何成貴碰麵後,何成貴見黎昕滿臉傷痕倒是很心痛,直問黎昕有沒有傷到其他地方,黎昕真說沒有,何成貴到是不信,但也不能去扒黎昕身上看不是?
何成貴到是很意外能碰到辛南飛送黎昕過來,兩人寒喧了幾句,才帶著黎昕去見黎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