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霜寒靜坐在病床邊上的椅子上,瞅了眼淡然的俞清恒:“你……沒事了吧!”
若沒有事,她想趁著夜色早點離開,害怕再呆下去,會有不能控製的事情發生。
“還好,你呢?”俞清恒淡淡的看了眼涼霜寒,那極具穿透力的眼神,很明顯的看出了涼霜寒的焦躁。
“我沒什麼事,你既然沒什麼大礙,那我就先行離開了。”涼霜寒在俞清恒的注視下,低下了頭,悄悄的握緊了手,不知為何,心底有一絲緊張。
“不著急,你不想了解下我為何突然病倒嗎?”俞清恒漫不經心的語氣緩緩道,莫名的有幾分寒涼。
涼霜寒悄悄的抬頭瞟著俞清恒,疑惑的問:“不是舊病複發嗎?”
“我已經近十多年未複發過了。”俞清恒眼神很涼,讓涼霜寒不敢直視,更是放緩了呼吸般。
腦海裡有一個念頭在盤旋,涼霜寒直把那個念頭往外攘,不敢相信。
“那是……為什麼?”涼霜寒本想說那是你身體太差了,說不定突然複發呢?
但這個理由雖然聽上去極為有理,但對於久病的人來講,很是刺痛人心,涼霜寒不想這麼做,隻得話鋒一轉,彆開這個話題。
“你當時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應該感覺到什麼?”涼霜寒疑惑。
“嗯,就是渾身無力,呼吸困難,五臟六腑被擠壓疼痛,頭暈目眩……”
俞清恒見涼霜寒平靜的麵色,逐步變得驚愕起來,也明白了自己的猜測,不再說下去,事實已經擺在麵前,隻是涼霜寒似乎不想麵對,反而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