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季元良回來時,俞清恒自己已經全部拍板下來,季元良都是懵的。
怎麼就出去了幾個小時,這祖宗在瞎折騰什麼來著?
才在這個地方呆不上十天,就打算去往下一個地方,麵且還是那種極危險的地方。
季元良與小珝共同勸著俞清恒,似乎都沒有什麼作用,俞清恒心意已決誰也改變不了。
季元良隻得給俞清恒提前準備,預訂機票和那邊小住的地方安排。
機票訂在兩天後,前往北半球的極寒之地,最後這兩天,俞清恒把季元良叫進書房,讓季元良把之前已經擬定好的季氏財產遺書重新擬定一份。
季元良一聽這話,氣得不行,當場臉就黑了下來,冷冷的盯著俞清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俞清恒臉上掛著一抹淡笑,與之前沉寂的表情不同,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生機,再加上這幾日來,來到這個地方,都沒有什麼水土不服,適應得還算良好。
“我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元良你在生什麼氣?”
“我生氣?我生氣?你都不把自己身體放心上,我特麼生什麼氣?”季元良氣得都暴粗口,腳用力的踢在椅子上,呯的一聲倒地,發出一聲巨響。
“隻是重擬遺書而已,不用太過在意,這遺書好幾年前都已經擬好了,不是嗎?”俞清恒扶額,他是沒想到平日裡冷靜沉穩的季元良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畢竟相處多年,兩人基本的默契還是有的,季元良會了解俞清恒做這件事的動機,而俞清恒也知道季元良為何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