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能站著全靠江錦蘭支撐著,鐵鏽般的血腥味幾乎讓南兮窒息,南兮艱難抬起另一隻擦去嘴角的殷紅,好半晌才緩過神來。
“怎麼樣了師妹?你彆嚇我!”江錦蘭扶著南兮緊張的問道,眼底抑製不住的擔憂。
南兮深呼吸一口氣,新鮮空氣的灌入無比的清新,也因吸入過急,導致喉嚨泛起陣陣派癢意思,南兮不住輕咳起來,胸腔隨著震動泛起疼痛來。
“咳……咳,沒事的,師姐不必擔憂。”會沒事的,就算有事,也必須撐著。
南兮渾身無力,哪哪都隱隱作痛,緩過神來後,才與江錦蘭緩緩走向正廳。
鳳嶺山莊除去還高掛的白燈籠,蒼白的白紗和搭建的靈堂早已經撤去,看上去空蕩清冷無比。
在清風堡的幫助下完整了這聲喪事,僅是如此,南兮都已經心力交瘁,小小年經的她承受了太多不應承受的事。
“我可憐小兮,你這是怎麼了?”剛走與江錦蘭走進正廳的南兮,就被關夫人上前攥住手輕鬆撫上南兮嘴角血跡。
南兮掃視一圈,高位那個屬於父親的位置此時被人給占據,屋內都是僅剩曾經與鳳嶺和清風同時交好的幾個門派,都注視著剛進門來的兩師姐妹,南兮低垂下眼簾,彆開臉龐錯開了關夫人的手。
怎麼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