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見狀,也很是無奈,不知為何,若川醒過來後,就隻粘著燕景之一人,似乎變得極為膽小,見到誰都有種害怕的感覺,讓南兮心揪得難受。
但見若川對自己有幾分好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總有一天,他會接受自己的。
南兮為自己打打氣,臉上的鬱氣也少了幾分。
三人再上騎馬上路,坐在一匹馬上,讓南兮還是有幾分臊得慌,除了父親,自己就沒有如此親近過外男。
此時也是不得已,南兮打算經過城池時,第一件是就買一匹馬,至少自在些不是嗎?
反倒是燕景之把南若川裹在披風裡麵,慢慢的提速起來,寶馬飛快的在官道上掠過,留下一道殘影。
一路上飛馳而過,深秋的寒風宛如利刃,刮得臉生疼,南兮把臉埋在燕景之寬厚的後背上,那種溫暖讓人昏昏欲睡。
好幾日都沒怎麼睡好覺的南兮,再加上周身還有傷未愈合,隻是時間不允許她休憩片刻,時刻緊繃著神經不得放鬆。
隻是再怎麼硬撐著,身體也有疲勞的時候,南兮就在自己要陷入睡夢中裡,用力的咬著下唇,唇邊溢出腥紅的血跡。
唇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南兮清醒了幾分,南兮指節用力的抓住燕景之的披風,讓自己穩住身形。
臨近午時,南兮察覺自己頭似乎十分沉重,眼簾也有些抬不起來,隻得無力的靠在燕景之背後,連急行的寶馬停了下來都不曾發覺。
燕景之察覺到南兮的身子似乎越發沉重的靠著他,也察覺到不對勁,好在已經到了附件最近城池的興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