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回軟榻,斜斜的撐起腦袋,嘴角噙著微笑,一雙桃花眼微眯,打量著南兮和南若川:“影子,給客人上茶。”
燕景之帶著南兮與若川落坐,若川大約因為不熟悉環境,本能的害怕,在燕景之剛坐下來,就順著他的膝蓋爬到燕景之身上,燕景之倒沒說什麼,反到是讓對麵的男子驚訝的坐了起來。
“嘖嘖嘖,據我所知,你還沒到當爹的時候,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帶娃的癖好。”夜殤調侃著燕景之,這話要拿出去讓彆人知道,不得驚掉下巴?
南兮安靜的坐在燕景之身旁,燕景之沒打算介紹他們認識,自己也識趣的不多問,有時候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但對麵這花美男,衣衫不整的在麵前晃悠,倒讓南兮極為不自在,自己從來沒遇見這種情況,隻有四下打量著這間屋子裡的擺設。
“受人之托。”燕景之並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冷冷的目光宛如利刃劃過花美男光潔的胸膛,讓花美男頓時汗毛四起。
“你特麼看哪裡呢?”花美男氣憤的瞪向燕景之,把敞開的衣衫收攏,重新披了件外衣才坐新坐下。
燕景之慢慢的呷了口茶,見對麵的人正經起來,才放下茶杯:“夜殤,你在木嶺城這段時間,可曾見過枳實?”
“枳實?不曾,她何時到木嶺城的?”夜殤收斂了笑意,一本正經起來,還是會有幾分邪氣,看上去溫柔裡有幾分妖冶。
“大約十日前。”燕景之眉頭輕蹙,不知道想到什麼,看向夜殤:“你何時到木嶺城?”
“也就前兩日。”
南兮聽著兩人的對話,枳實乃常用中藥,莫非,是燕景之幫若川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