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走後沒多久,便派人送了幾副藥過來,像花十四這種暗衛,都沒有小丫鬟幫襯著,月芃芃隻有自已親自上手幫忙熬藥。
隨著熬藥的時間越長,滿院子都散發著苦悶味,月芃芃聞著都覺得牙疼,嘖嘖嘖,看來以後少得罪小心眼的酉大夫。
月芃芃熬好藥,倒出一小碗待稍溫,端給花十四,眼神裡小心翼翼中帶著真誠:“來,花十四,趁熱把藥喝了。”
嗚嗚…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稍微給酉大夫提個醒,沒想到酉大夫這麼狠,十四十四,千萬……
花十四接過碗,一口悶完,什麼話都沒說的把碗還給了月芃芃,眼看著月芃芃不可信置瞪大了雙目,木然的接過碗。
“花十四,你沒感覺到什麼味道?”
“沒味道。”
“什麼?沒味道…怎麼可能沒味道。”
嘔
花十四沒回,乾嘔了下,胃裡陡然攪動起來,莫名的抽蓄。
“痰盂。”花十四翻身坐起,胃裡翻騰不已,臟腑拉扯著,整個人有些眩目,花十四用手撐住床沿。
月芃芃剛把痰盂放下,花十四就不住的吐了出來,本就是極苦的藥汁,折騰得花十四胃抽筋,再加上臟腑的受傷,時不時的乾嘔,月芃芃看得心疼不已。
主意早她出的,藥是她煎的,明知道酉大夫放了多倍的苦藥材,還端給花十四喝了,這是嫌花十四死得不夠快啊。
月芃芃準備好水,在花十四吐完後送上,又準備了溫開水給花十四喝下,盯著花十四躺下後,才收拾東西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