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於瑞急躁的磨著牙,懶懶的靠在晏子言身上,她此時就像吸1度未遂的人,周身疲軟又癲狂。
晏子言帶著尹於瑞走了出來,一路上的草草樹木喪屍異獸奇異的未攻擊兩人,晏子言把尹於瑞帶到了一間諾大的地下實驗室。
實驗室空無一人,裡麵放著各種各樣的儀器,一旁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福爾馬林浸泡的器官,尹於瑞就這麼被捆在解剖台上,毫無反抗能力。
尹於瑞被扒得一絲不掛的捆在了台上,尹於瑞周身無一完好地皮膚,儘是坑坑窪窪,沒有一處有自愈的地方。
在那夜紅月血霧孤島上受的傷,被利爪劃開的痕跡依,被獠牙咬去的肉坑還在,露出森森深灰色的骨骼處,依舊果露在外,那傷口還是依舊如剛戰鬥失去般,新鮮又漆黑,沒結一點疤。
那場戰鬥尹於瑞失去了許多能量,原本淡灰色的骨骼都淡淡變成了深灰色,也就那夜天黑,後麵事發太突然了,其他人也沒注意到尹於瑞身上受的傷。
尹於瑞本就沒有人類的自愈能力,就需要巨大的能量去修複,尹於瑞不太願意消耗本就所剩無幾的能量,再加上鄭萱時不時提供的靈泉水,隻能把果露出在外的麵部稍加被修整。
尹於瑞本就不在乎軀,它似乎隻是一個載體,承載著她那顆能讓她生存下去的晶核,還能自由活動就好,至於其他的,她不在意。
解剖台自動化的下沉著,從四周溢出淡綠色的藥水,把尹於瑞身體給淹沒。
尹於瑞狂躁的掙紮著,不知道這繩子是什麼做的,尹於瑞無論怎麼掙紮,都無動於衷,氣得尹於瑞腥紅著雙眼,微啞的聲音嘶吼著:“晏子言,你想要乾什麼?”
“乖,彆吵!你生病了,不能生氣喲!”晏子言頭也不回的輕柔安撫道,偶爾過來抽走尹於瑞身上的液體,又取一試管自己的血液,在儀器前自顧自的忙碌著。
尹於瑞一點也沒被安撫到,滿室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氣中,是赤果果的對尹於瑞挑釁。“生病?你弄錯了,我天生如此。”
“你就是病了,你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