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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蘇爾達克的兩位年輕人,一位是在昨天與蘇爾達克有過一麵之緣的兒時玩伴胡德,另外那位穿著羊皮坎肩地叫做托尼,說起來托尼與蘇爾達克還是遠房親戚,算是蘇爾達克的表弟。
胡德和托尼兩人有些焦急地等在村口,看到蘇爾達克騎著馬趕來,便興奮地在前麵帶路。
他們兩個走得很急,一邊走一邊向蘇爾達克講了事情經過。
這一切矛盾的根源都是由於北溝山坳裡的那片草場。
帕格洛斯山脈南端深山中其實是一大片荒蕪之地,海蘭薩城就位於這片荒蕪之地的邊緣。
沃爾村其實已經算是荒蕪之地裡的一座山村,村子位於一個山坳裡,因為這個山坳裡有一條小溪,才給這個山坳帶來了一些生機,隻是山坳周圍能夠給村民開墾的土地並不多。
沃爾村的村民想要過上好日子,單憑山坳裡這一點點土地是遠遠不夠的,村子裡的村民們又在沃爾村以北五公裡之外找到了一條溝壑,那裡雖然沒有河溪,但是每年雨季來臨,第一場雨水之後,由於地勢的關係,這個山坳裡最低窪的地方就會彙聚一些雨水,從而形成一條狹長的小水塘。
這小水塘的周圍無法生長樹木,但是卻生長這一種被當地人叫做‘渴不死’的野草,平時的枯水期,這裡的野草就會變成枯黃一片,而一旦雨季來臨,這些野草就像是枯木逢春,一夜之間就會變綠,然後借著雨水充足之際,瘋狂生長,整個山溝都會變成一片綠海。
這裡被沃爾村民稱為北溝,由於這裡是一道天然的牧場,沃爾村子裡養的一些黃羊,夏天的時候就放養在這個山溝裡,等到秋天的時候,村民們還要在山溝裡收割大量牧草,再將增了膘的黃羊群趕回村子裡,在村子裡熬過一個冬季,等到夏天第一場雨來臨,再將黃羊群趕出去,就這樣周而複始,也算是村裡的一項固定收入。
村民們隻需要將黃羊控住在一定數量之內,這樣放牧的生活也算不錯。
不過到了後來,居住更遠一些的古塔村也發現了北溝草場,他們也想要將自己的羊趕到北溝裡來吃草,這樣一來北溝的那些牧草明顯就不夠兩群羊分的了,為此兩個村子沒少發生群體毆鬥,隻是古塔村子的人口數量要比沃爾村多一些,所以這樣的毆鬥一直是古塔村占優。以至於沃爾村不得不將北溝草場一半的使用權讓給古塔村。
就算是這樣,兩個村莊每年還要因為北溝草場劃定出來的邊界線進行一番爭吵。
不過今年事情有了一些變化,原因就是沃爾村莫名其妙的誕生一位騎士,聽到這個消息的古塔村民,這兩天幾乎就是如坐針氈,一直在擔心沃爾村的騎士大人會向古塔村提出歸還整個北溝草場的要求。
而蘇爾達克還一直被蒙在鼓裡,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
不過古塔村這幾年也出過兩名騎士隨從,於是村長發動全村力量籌備了一份厚禮,通過村裡的騎士隨從,將一份厚禮送給他們追隨的騎士,並請他出麵重新與沃爾村商談一下北溝草場的歸屬權。
而那位查多普多騎士也是性如烈火,在得到了一份大禮之後,果斷答應要會一會沃爾村的蘇爾達克騎士。
由於蘇爾達克騎士是一名新晉騎士,這位差多普多騎士認為他實力不會太高,查多普多就決定向蘇爾達克約戰,徹底解決北坡草場的爭分問題。
沃爾村村長也是今天一大早接到這個消息的。
而且古塔村的送信人趕過來的時候,查多普多騎士就已經前往北坡草場,等著與蘇爾達克騎士草場決鬥。
蘇爾達克聽到胡德說完這件事,也是感到有些無語,沒想到自己躲在家裡麵也能躺槍。
而且這兩天在家裡備受冷遇,也讓蘇爾達克憋了一肚子火沒處發泄,這時候見有人居然向自己約戰,便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想打架的話,那就打一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