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像是看懂了蘇爾達克心裡麵在想什麼,她微微搖了搖頭,對蘇爾達克說:“這種生活其實很不錯,就是偶爾會覺得有點無聊,要是可以的話,將你從城市遺跡裡帶出來的那些書籍借給我看看。”
她的麵孔藏在麵具下,蘇爾達克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可以,這些書籍到底寫了些什麼我也看不懂,你從這裡麵隨便選吧!”蘇爾達克說著便從魔法腰包裡隨便翻出幾本在城市遺跡獲得書籍,那幾本關於空間係魔法的書籍,蘇爾達克在沃爾瑪拉城的時候繳了,但其餘那些從圖書館裡帶出來的書籍他還都留著。
魅魔阿芙洛狄看了一眼蘇爾達克,翻了翻這些書籍,隨意在裡麵挑了一本,便問他:
“你讓安德魯喊我來有什麼事?”
蘇爾達克指了指奴隸營旁邊關押著兩名叛軍的木籠子,那兩位叛軍此刻還在籠子裡熟睡,早晨明媚的陽光一點都沒影響到他們。
“我想讓你幫我問問他們……”蘇爾達克對阿芙洛狄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阿芙洛狄目光閃爍。
蘇爾達克想了想,自己好像還真沒有什麼好問的,就說道:“隨便問問就可以,估計今晚海蘭薩城就會有人來和我們做交接,我不想對他們的狀況一無所知,也不想聽他們滿嘴謊話。”
阿芙洛狄做了一個手勢,對蘇爾達克說:
“知道了,交給我!”
蘇爾達克沒有留在村口這邊,他準備去灘塗地的河道那邊,聽說狗頭人奴隸的挖掘進度慢了下來,前麵的河道裡有大塊的石灰岩,清理這些石灰岩不僅花費了大量時間,而且進展很慢,他想測量一下其他地方,想看一看讓這條人工水渠改道是否可行……
……
一覺醒來,兩名叛軍發現居然已經天光大亮,奴隸營那邊居然靜悄悄的,所有狗頭人都不見了。
這兩名叛軍在木籠子裡環視四周,這次看守他們倆個的人居然變成一位帶著銀質麵具的女人,這女人雖然穿著寬鬆的黑色長袍,但是依然難以掩飾那傲人的身段。
看不到女人的容貌,兩名叛軍依然感覺到小腹仿佛有團火在燃燒,兩人舔了舔嘴唇,一晚沒喝水,嘴唇都要乾裂開了。
其中一位叛軍站在木籠的邊緣,壯著膽子對阿芙洛狄問道:“還有沒有吃的?”
阿芙洛狄坐在不遠處的石塊,微微搖了搖頭。
“那能不能給我麵一口水喝?”叛軍苦著一張臉,朝著阿芙洛狄央求道。
阿芙洛狄依然搖了搖頭,沒有開口說話。
“難道你就不想問問我一點什麼?”叛軍忍不住說道。
魅魔阿芙洛狄站了起來,一步步靠近這兩位叛軍,看到她那優美的身段,那位叛軍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走近之後,阿芙洛狄伸手將秘銀麵具摘了下來,露出那張妖冶美.豔的臉孔。
一時間,兩位叛軍幾乎都忘了呼吸,隻聽見精神世界裡有一個模糊聲音響起:“看著我的眼睛……你很困,你感到很疲倦,你昏昏欲睡,你看到了荒蕪之地,你和你的夥伴想要翻過戈壁沿著帕格洛斯山一路向北,你想要去哪?”
‘催眠術’是除了‘魅惑’之外,算是阿芙洛狄最擅長的黑魔法。
這名叛軍毫無防備地陷入一種癡傻狀態,一臉迷茫地說道:“我們去帕格洛斯山深處尋找一座墓地尋找奎爾塞拉之劍。”
“藏著奎爾塞拉之劍的墳墓在哪?”阿芙洛狄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叛軍說道。
阿芙洛狄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換了個話題:
“你們的組織有多人?”
叛軍回答:“大概有幾百人。”
“你們住在哪?”
叛軍回答:“處於聖卡洛斯平原北方的山麓中,隻有接引人才能穿過燃燒平原……”
等到兩名叛軍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奴隸營工棚那邊的狗頭人奴隸們好像已經吃過了晚飯,這次再沒有人給他們倆拿吃的,最後一頓飯還在昨天晚,這一整天在昏睡,甚至都沒喝到一口水,喉嚨裡仿佛粘著一層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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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叛軍看到坐在對麵的是一名強壯的戰士,有點不太敢向他要水喝,隻能縮在籠子裡苦忍。
直到寂靜的夜色裡傳來一陣馬蹄聲,由遠到近……
一支警衛營的五人騎士小隊趕到了沃爾村,就停在村口。
安德魯看到他們穿著和自己一樣的裝束,便從地站了起來,對他們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