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哈維對麵的年輕貴族們,這時憑著哈維那句‘姐夫’也好像聯想起來一些去年的事情。
對哦!哈維是有個遠嫁魯伊特城的姐姐,不過那是一種貴族之間的陪嫁,而且聽說是遠遠嫁到了一座邊陲小城,讓大家幾乎都淡忘了哈維還有這麼一位姐姐,也忘記了哈維實際上還有位‘姐夫’。
趕巧不巧的,這位‘姐夫’今天居然會在貝納城裡。
更讓人頭疼的是這位‘姐夫’不僅是一位伯爵,還是一名構裝騎士。
在貝納城,伯爵並不可怕。
在貴族圈子裡麵,誰家裡還沒有一位伯爵親戚。
不過構裝騎士這個身份,代表的就是另一層含義,那是代表著劍、盾與拳頭都足夠硬。
貴族之間很多時候解決問題,也是要靠拳頭。
不過這種情況一般來說,貴族扈從和私軍是不會插手的,畢竟身份不對等,平民對貴族動手,是要觸犯到帝國律法的。
哈維將目光落在其中一名看起來有些瘦弱,但是腰間卻是掛著佩劍,手臂上還綁著一隻輕巧小圓盾的年輕貴族身上。
那位年輕貴族心虛地往後麵退了一步,不甘示弱地對蘇爾達克嚷嚷道:“是我打的又怎麼樣,哈維他……”
他好像是那種縱欲過度,眼窩有些發青,鼻梁挺翹,一頭金色長發上麵還帶著一頂鑲嵌寶石的貴族頭環。
蘇爾達克轉過身,周圍的人都沒有看清他究竟是怎麼邁出這一步的。
他一步便跨到那位年輕貴族麵前,伸出巴掌先是貼在年輕貴族的臉頰上,他的巴掌像是有著某種吸力,讓那位年輕貴族無論如何都躲不開,年輕貴族連忙用雙手抱住蘇爾達克胳膊,想要將他貼上來的手臂搬開,但嘗試了數次都沒能成功。
“這次我隻是想告誡你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使用武力解決永遠都是最低級的行為,知道了麼?”
蘇爾達克手掌微微離開了年輕貴族臉上一點點,大概隻有一公分遠……然後狠狠地甩上去。
年輕貴族的頭狠狠地歪向另一側,嘴巴立刻高高腫起來,嘴角也掛著一絲血跡。
周圍那些年輕貴族想要擁上來,卻被蘇爾達克冷冷地眼神盯著,所有勇氣都跑光了,大家整齊地後退一步。
蘇爾達克將年輕貴族推倒在地,抬起腳,將鑲嵌著一層厚重護甲片的靴底踩在年輕貴族的胸口。
後麵那些劍士們紛紛衝上來,卻被安德魯和泰戈兩人攔住,這群劍士們發現平時那些華麗的劍招,在土著戰士和獸人戰士麵前居然沒有任何作用,那把斧子隻是揮出一記橫掃,所有人手裡的長劍都斷的整整齊齊。
“你到底想怎麼樣?”
周圍的年輕貴族們已經失去了平時的銳氣,紛紛向蘇爾達克質問道。
“現在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麼?”
蘇爾達克向腳下這位年輕貴族問道。
隨後抬起腳,轉頭看向哈維.歌斐洛,對他說道:“現在可以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我希望你也能像個騎士那樣,能夠完整地將事情如實講述出來……”
哈維嚇得猛地縮了縮脖子,對蘇爾達克說道:“姐夫,他們是想和我算以前的一些老賬,當初我們幾個一起湊錢,想在貝納城裡做一些賺錢的生意,大家都有出錢的,可是那些生意都已經賠光了,後來更是遇見了騙子,將最後一點本錢也都搭在裡麵……”
“最後那筆錢還是我拿的大頭,可現在他們卻想讓我將他們花掉的所有的錢都還給他們,要不然就讓我將這間製皮工坊拿出來補償給他們。”
哈維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哈維說的這些……有沒有問題?”蘇爾達克轉頭又向那些年輕貴族們詢問道。
年輕貴族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挨了蘇爾達克一嘴巴的年輕貴族還想在說上兩句,卻被一旁的同伴死死拉住,隨後便有人在他耳朵旁邊小聲地嘀咕道:“算了吧,羅卡,你看他們身上穿的魔紋構裝……我記得家裡走廊掛著的油畫上加過,那幅油畫上畫的是我的祖爺爺,羅卡,你知道我那位祖爺爺嗎?”
那位年輕貴族顯然也是家世顯赫。
他這樣一說,其他年輕貴族麵色雖然有些不甘,卻都紛紛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