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準備過去說道說道,卻被胡苗苗先了一步,隻聽胡苗苗說,
“我要不要臉你管的著嗎?滿臉芝麻連臉都沒有還好意思說彆人!我喊探花郎的名字怎麼了?他長的好看我喜歡不行啊?你敢說你不喜歡?你不喜歡你來這乾啥呀?都是出來看熱鬨的,裝給誰看呀?”
主子都表明態度了,下人當然不能示弱,林疏一改謹慎懂禮的樣子也附和道,“長成那樣還好意思出門,就不怕把誰嚇壞了,小蓮你快點把喜寶的眼睛捂住,萬一讓孩子瞅見嚇壞了晚上做噩夢可就倒大黴了。”
小草也反應過來,故作驚恐地往胡苗苗跟前湊了湊,“小姐我好害怕呀,狀元騎的馬都沒有這麼長的臉?你說她會不會伸出長舌頭把我給吃了?”
林影摸了摸小蓮的腦袋假裝安慰,“小草彆怕,她雖然長的像瘌蛤蟆但其實應該是人,畢竟癩蛤蟆不會說這麼難聽的話。”
這座酒樓是正陽街上位置最好的一座酒樓,能來的
起這地方的人一定非富即貴,所以林疏一開始並不想惹事,她們不想惹事,可也沒有讓主子受委屈的道理。隻是這反擊也要分形式,這麼熱鬨的日子,女人之間拌嘴說點風涼話是小事,可一旦有男人出麵那就是大事了。
隨著林疏話音落地,酒樓裡再次響起無數道嘲笑聲,“麻子臉、癩蛤蟆、哈哈,這幾個姑娘的嘴也真是厲害。”
“人家說的也不是沒道理,今年這探花長的好看人家姑娘喊一喊探花郎的名字怎麼就不要臉了呢?”
“可不是嘛,要臉還來這裡乾嘛,待在自己的閨房裡麵壁不就得了。”
“麵什麼壁啊,指不定牆上貼著探花郎的畫像日思夜想呢,要不然怎麼人家喊個探花郎她反應這麼大?”
“你!你們太過分了…嗚嗚!”樓裡立刻響起女人的哭聲,緊接著一道嫣紅色的身影向樓下跑去,身後兩個丫鬟也跟著跑出去,“小姐,您等等。”
其實被胡苗苗主仆罵哭的女子隻是臉有點長、臉上的麻點也並不是很多,隻是誰讓她嘴欠呢。
小草衝那個女子的背影哼了一聲,“敢說我家小姐,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的什麼德行!”
“滿嘴汙言穢語,粗鄙至極。”一道帶著輕視和怒意的女聲響起,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淡紫色衣裙的女子,眼中充斥著對胡苗苗濃濃的輕視。
胡苗苗樂了,“嘿,嫌我粗是吧? 那你都來個不粗的呀?不是嫌我玷汙探花郎的名頭了嗎?這位大小姐,你來一個乾淨的。”
酒樓裡立刻安靜下來,狀元已經到樓下了,可這裡的熱鬨似乎更好看。
紫衣女人清了清嗓子又挺了挺脊背,緩緩開口,“立如芝蘭玉樹、笑若朗月清風,白玉誰家郎?”說完不忘對胡苗苗投以一個輕蔑的眼神,她的兩個丫鬟也是一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