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也是我妹妹
當胡苗苗身上的中衣被他一點點解開之後,林和西緊張的手指頭打顫,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兩個人曾經多少次睡在一個被窩,可見胡苗苗的身體還是第一次。雖然他並沒有將她的肚兜和褻褲脫下,但光是白生生的兩條胳膊和小巧的鎖骨已經讓林和西緊張的直咽口水了。
鎮定一下,林和西將沾了酒精的帕子在胡苗苗身上開始擦拭,從手指到肩膀、從腳尖到膝蓋,一麵沒擦完,林和西已經大汗淋漓、氣喘籲籲。
正麵大概擦完,將胡苗苗翻了個身,少女瘦弱的後背一下子以幾乎赤裸的方式展現在林和西麵前。纖細的脖頸、一縷縷寬的腰身,肌膚是林和西無法想象的乾淨、潔白、嫩滑,兩側肩胛骨是那樣的小巧,忍不住讓人生出一種想要伸手摸一摸的衝動。
炙熱烤的林和西全身通紅,他跳出帷帳緩了緩,再次跳上炕,用沾了燒酒的手帕擦拭胡苗苗的身體。
“奇怪,門怎麼推不開呢?”惦記胡苗苗發燒,小蓮拎著一筐木柴想給爐子添柴卻怎麼也推不開房門。
“何西哥?何西哥你在裡麵嗎?”趙蓮拍打門扉。
林和西毫不理會,秉著呼吸耐心擦拭,等他將胡苗苗的中衣給她穿上的時候,趙蓮已經走了。
林和西撩開帷帳,將被子重新替胡苗苗蓋上,撤掉門栓,重新脫鞋躺在胡苗苗身側,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等趙蓮嘀咕著“剛才門真的是鎖著的”推門進屋時,林和西已經睡著了,烏黑濃密的頭上汗津津的,一雙手緊緊地牽著胡苗苗的手不放,他實在是太困了,已經兩天一夜沒有閉過眼。
“苗苗姐好像沒有之前那麼熱了啊…奇怪啊,
這屋裡怎麼一股酒味呢?”
…
一天沒吃飯了,馮朝剛才讓小蓮給他熱了點昨天剩的餃子,端回自己屋蘸著香醋一口一個。馮暮抱著肩膀一腳踩在馮朝房間的門檻上,盯著他看。
馮朝用筷子敲桌子,“二哥,你要麼進來要麼出去,站在那跟個門神似的做什麼?我這餃子沒吃完呢都快涼透了。”
馮暮站著沒動,冷冷地看了馮朝一眼,問,“你給苗苗吃什麼了?”
自己弟弟本事多大他還是清楚的,彆說苗丫頭隻是在外邊凍了一會兒,就是凍一宿吃上他開的藥也該有作用啊,剛才他去看了一眼,苗丫頭非但沒有好轉反而睡得更實了,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林小子一雙眼睛裡全是血絲,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馮朝夾起一個餃子扔進嘴裡,咕囔咕囔地嚼著
,半天才慢條斯理地說,“加了點睡覺的藥,明早上自己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