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磕磕碰碰也不會有啥大事。換成彆的男人試試,早就打破腦袋了。
羅嘯虎皺眉,“怎麼又是她,咱們朝暉苑窮的連個人都養不起了嗎?翠草不是掃院子嗎?這麼大的院子你都讓她一個掃還不夠,還讓她去看大門,我記得之前你還讓她去小廚房幫工,翠草是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使喚人家?”
長平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少爺問的這些翠草也問過,當時自己怎麼回答翠草來著?
對了,自己說,“讓你乾啥你就乾啥,你不是掃完院子了嗎?掃完了就去廚房幫忙呀,你不是喜歡吃嗎,順便找點東西吃,不挺好的嘛。”
還有,“守大門又不累,你就搬把椅子坐著,誰要是來了直接告訴她少爺休息呢不見人就行了,坐著又不累。”
明明一個人可以做的事情為啥非得要三個人,養三個人可是要出三分薪水的,而且翠草一個人就能吃三個人的飯,乾三個人的活不是應該的嗎
?
心裡這麼想,長平也就這麼說了,然後就發現他的好少爺用一種特彆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看,看的長平心裡直打鼓,忐忑地問,“少爺,您…”
“長平,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羅嘯虎說完這句話又躺了回去,閉上眼睛睡覺了。
“這樣的一個人?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長平站在屋門口盯著漫天繁星苦惱地問。
少爺怎麼能用那種眼神,看自己呢,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長平覺得有點委屈,翠草長得又高又大的,吃的也多,要是再不讓她多乾點活,這丫頭還指不定會胖成什麼樣呢。
長平則是朝暉苑的小管家,朝暉苑內所有的事情大大小小都得由他來負責,一天天操心費力的,比宣平候府的管家羅友還辛苦,到頭來還要被少爺嫌棄,長平心裡真的有點不舒服。
…
胡苗苗確實是感冒了,被除夕夜的那晚的寒冷,硬生生的凍感冒了。
馮昭也的確是個好大夫,胡苗苗喝了他兩付湯藥之後,果然一點兒也不燒了。
可卻開始打噴嚏、流鼻涕、頭疼咳嗽。大的毛病沒有,這些小毛病十天半個月都沒好。從早到晚,時不時就能聽見她咳咳的咳嗽聲,白天好一些,早晚會加重。
小蓮擔心她這樣咳下去會把身體給弄壞了,萬一再留下什麼病根可就糟了,畢竟胡苗苗才十幾歲,燈草胡同因為這個小毛病最後變成每年都會犯的大病最後早早就死了的人也不是沒有。
她追著馮朝讓再給胡苗苗開幾副藥,可馮朝就像是聾了似的不搭理她,氣的小蓮整天撅著嘴。
可胡苗苗卻覺得挺好,她喝不下去那些苦藥湯子,生病了一來不用乾那麼多活,更重要的是,可以有借口,隔離林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