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嘯虎看也沒看,一屁股坐在胡苗苗最近的一個小凳子上,笑滋滋的回答,“沒吃。”
剛在另一個小凳子上規規矩矩的坐好的長安悄悄的瞅了瞅自家少爺的側臉,少爺麵不改色心不跳說假話的樣子真的是沒誰了。
胡苗苗一邊搓衣服,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這都什麼時辰了早飯還沒吃,你減肥呀?沒吃也忍著吧,一會兒在這吃午飯。”
羅嘯虎像個大鵪鶉似的盯著胡苗苗,說,“嗯,在你家吃午飯,苗苗是你做嗎?”
胡苗苗的心情終於好了點,點點頭說,“對,我做,你想吃什麼?”
“什麼都行,隻要是你做的就行。”羅嘯虎無比認真的說。
本來沒覺得什麼,可偶然抬頭,正好與羅嘯虎目不轉睛盯著她的視線相撞,胡苗苗頓時覺得眼睛好燙,心中那種異樣的感覺又再次升起,頓時有些坐立難安,於是開始找彆的話題。
見長安正在逗弄籠子裡的兩隻兔子,胡苗苗於是用腳碰了碰羅嘯虎,問道“你這兔子是從哪兒弄的呀?什麼品種?你以前養過嗎?”
羅嘯虎扭頭看向兔子搖搖頭,“這是我在塞外抓來的野兔子,還沒見過誰家養呢。怎麼樣喜歡不?”
“喜歡。”家裡的三條狗和喜寶貌似更喜歡。“彆的野兔子也都是白色的嗎?”
羅嘯虎想了想點點頭,“是啊,都是白的,怎麼了?”
“也沒怎麼,就是他們倆最近毛開始變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你知道哪裡有給動物看病的大夫嗎?”
“病了?”羅嘯虎,拎個兔籠子歪著腦袋仔細看,不像生病的樣啊,這兔子比自己抓到的時候胖了可不是一點半點,像兩個肉墩子。
再仔細看,可不是嘛,記得自己抓到這兩隻兔子的時候,他們倆除了耳朵一圈和眼睛四周是黑色的,全身都是雪白雪白的,現在耳朵和眼睛沒有變化,但怎麼身上的毛看著發黃呢?而且是一種不健康臟兮兮的黃。
羅嘯虎打開籠子,將自己的一隻手伸了進去把其中一隻小兔子提出來。
剛才還玩得挺開心的小兔子立馬在他手裡抖成篩糠,身上的肉和皮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跳躍著,長安真想把兔子從少爺手裡奪回來,他怕少爺再拿一會兒,兔子就被嚇死了。
動物對血腥味兒有一種天生的畏懼,而殺過人的人身上都有一種血腥氣,人雖然聞不出來,但動物卻天
生敏感。
羅嘯虎終於在小兔子即將被嚇死之前將它塞回籠子裡,剛才還在投入的啃大白菜梆子的另一隻兔子也從同伴身上感受到了恐懼,兩隻兔子擠在籠子一角背對著羅嘯虎一起發起抖來。
“沒事你彆擔心,我回去讓人找個大夫過來給他們倆瞧瞧。”
“真有獸醫嗎?”胡苗苗也就是隨口一問,在這個給人看病的大夫都又少又貴的時代,想找一個獸醫恐怕不容易,沒想到羅嘯虎竟然一口就答應下來。
羅嘯虎毫不猶豫的回答,“有的,你就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