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敘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問了句:“來這兒上班多長時間了?”
“不到一個月。”今妗如實回答。
李京敘意味不明點點頭:“那確實是巧,知道這家機構誰開的嗎?”
今妗不了解,也不關心,隻是搖了搖頭,也沒有多問的意思。
李京敘扯唇笑了下:“於音,我未婚妻。”
在他話音落下的一瞬,今妗眼睫微顫了下,怔在了原地。
“京敘,你在哪裡啊?我們走吧。”
不遠處一道嬌俏的女聲傳來,他沒再看她,轉身離開。
原來分彆的這一年裡,他都有了未婚妻。
那為什麼還要再招惹她呢?
惡心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剛換好衣服,走到樓下,準備開車回去。
就接到了顧緒的電話,讓她送一份文件。
位置是一家日式餐廳。
今妗輕皺了下眉,還是回家先取了文件,又逗了幾分鐘女兒,才趕到餐廳。
“妗妗,這裡。”
看到顧緒,她走上前,把文件給他後就想離開,但還是拗不過他,隻能跟著他進去吃飯。
“京敘,你認識他們嗎?”
從他們剛才踏入餐廳,於音就發現他一直在盯那對男女,不由有些疑惑。
“不認識。”李京敘收回目光,淡聲應了一句,就帶她進了包廂。
隻是在經過其中一間包廂的時候,他清晰聽到一句話。
“今妗,我妻子。”
這句話說的完全和昨天晚上的態度不一樣。
李京敘嘲諷一笑,狗總要敲打敲打,才能認清自己的身份。
今妗不喜歡這種酒局,恰巧她不小心把酒碰灑在了顧緒的外套上,借口給他清洗一下外套,才出了包廂。
她抱著顧緒的外套來到衛生間的時候,心剛清靜下來,準備幫顧緒把袖口上的酒漬清理一下。
隻是她剛把池子的水龍頭打開,就聽到一聲嘲諷聲傳來。
“妗妗,你還真是顧緒的好妻子啊。”
李京敘將衛生間的門關上,又反鎖,才一步步走向她。
今妗捏著顧緒衣服的動作緊了緊,出聲解釋:“我隻是幫他一個忙。”
她清楚知道李京敘對自己東西的占有欲,也體會過被他折磨的感覺。
“幫忙?”
李京敘嗤笑了聲,笑意卻不達眼底:“一條哈巴狗,他配嗎?”
今妗垂下眼睫,沒說話,心裡卻在自嘲,她又何嘗不是他養的一條狗。
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你也不覺得臟了手。”李京敘說著,就將她手中的外套拽走,嫌棄的扔在了地上。
他身上的壓迫感瞬間籠罩在她身上,今妗隻覺得自己像是被困在牢籠中的獵物,無處可逃。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李京敘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逼退到隔板處,他語氣很涼:“顧緒現在是你名義上的丈夫,你偏袒他,嗯?”
“沒有……”今妗避開他的目光,強穩著氣息說。
“沒有?”
李京敘盯著她的反應,嘲諷一笑:“也就你們兩個拿不出手的人能夠惺惺相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