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樾趕緊說:“沒什麼,哥哥,你跟我講講這些年在學校裡的趣事吧!”
清木失笑“妹妹每次岔開話題,用的都是這個理由……但是講我的事情之前,可不可以先說點你的事情呢?這個伯衍是怎麼回事!怎麼到現在都不去見咱爸媽?”
提到伯衍,清樾也露出了思念的神情“他最近太忙了,每天早出晚歸!我都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他了!等有時間,我再讓他去拜訪咱爸媽!”
每天醒來見到的都是一張小紙條,清樾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
清木也不再提,他倒是要看看,這個伯衍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這麼早的就把妹妹拐走!
兄妹兩個有說有笑的,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此時還在醫院的病房裡的鮑嵐嵐,煩躁的看著這一堆衣服,跟鮑夫人說:“你給我準備的衣服再好看有什麼用!我的這張臉已經被毀了!”
今天剛把紗布拆除的鮑嵐嵐,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上的一道道還未拆線的,蜈蚣似的傷疤,差點崩潰!
好不容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鮑夫人又帶了一大堆好看的衣服,進來就讓鮑嵐嵐挑,鮑嵐嵐都想剪碎了這些礙眼的衣服!
鮑夫人耐心的勸阻“嵐嵐啊!明天你就要去陳家老宅認祖歸宗了!所以當然要穿的好看一些,據說這陳家老宅裡的財富,多到我們無法想象!所以你要穿的漂漂亮亮的!爭取贏得那些老祖宗們的喜歡。”
鮑嵐嵐泄氣的說:“我知道,但是我現在這副樣子,又怎麼能贏得他們的喜歡呢?”
鮑夫人繼續安慰“我早就想好了,你看我給你帶來的衣服,都是偏古風的,你看這裡還有很多的配套的帷帽,你帶上之後大家就看不到你的臉了,而且,還能增加的神秘感!”
鮑嵐嵐看到這長長的帷帽終於妥協,但是心裡都要恨死陳夫人了,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都不能露臉!
還有裘笛,自己現在也不敢去見他!還好他一直對自己不離不棄。
看到女兒妥協,鮑夫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走到外麵跟坐在走廊裡的陳孝乙說:“女兒總算是被我說動了!明天會準時參加的!哎,我這可憐的女兒啊,好不容易過上兩天好日子,竟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說著就抽噎了起來……
陳孝乙心疼的抱了抱鮑夫人“好了,不傷心了哈,等明天一過,我就休了那個賤婦,嵐嵐還是不願意見我嗎?”
鮑夫人點了點頭,無奈的說:“嵐嵐覺得她現在太醜了,怕你見了之後就不再喜歡她了,所以才不願意見你!”
“真是個傻孩子,我怎麼會不喜歡自己的女兒呢!好吧!那我就隻能等著明天的到來了!”陳孝乙也無奈了……
郊區破園內,通虛子看著麵前的人,稍顯恭敬的說:“先生覺得,明天我要去這陳家嗎?”
被稱為先生的人不耐煩的說:“這種事情還要再問我一遍?平常進不去,但是明天多好的機會?你就以裘笛的父親的名義進去,然後直接去偷啊!我會帶領其餘的人在門外接應你和裘笛。”
通虛子眼神暗了暗,嘴上卻還是恭敬的說:“好的,那麼等我拿到圖之後我們就即刻出發!”
先生擺了擺手說:“去吧,我已經很乏了!”
通虛子識趣的退下,等出來後,再一次恢複以往趾高氣昂的架勢,來到裘笛的房間。
裘笛正在紙上寫著什麼,感覺到有人開門,不動聲色的拿了一張白紙蓋上,看到來人後,恭敬的叫了聲“師父。”
通虛子點了點頭,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裘笛說:“你不用再去娶那個女人了,明天我會直接把圖紙拿來,我們直接去那裡!”
裘笛開心的說:“師父,您說的都是真的嗎?太好了!”
通虛子也不自覺的笑了笑說:“嗯,你多帶一些衣服,我們可能要去很長時間!早點休息吧!”說完就走出了裘笛的房間。
目送通虛子離開後,裘笛將蓋上的白紙拿掉,下麵的一張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清樾的名字!裘笛盯了良久無奈的一聲歎息,將紙燃成灰燼。
酒店的會議室內,伯衍看著兩邊的人說:“對於明天自己要做什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兩邊的人齊齊的說:“沒有!”
伯衍看了看牆上的時鐘說:“好,那就先這樣,都早點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