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樾連忙後退,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一腳將南宮迪踹出了門外。
而後門啪的一聲關上,清樾看著自己的長腿“這一腳莫名覺得很是暢快是怎麼回事?”
收回腳,將花花從手臂上拉下來“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主人不要著急,聽花花給你細細道來。”花花搖頭晃腦的開始了。
清樾一巴掌拍著花花的腦袋上“少廢話,到底睡在一起沒?”想到這個清樾就覺得自己犯惡心。
“睡著一起了。”花花話音剛落,清樾就忍不住一個踉蹌。
接著花花又說:“但是他睡在地上,你睡在床上。”
清樾一口氣是上不去也下不來,憤憤的看著花花。
花花有些無辜的眨了眨眼,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乾嘛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
南宮迪想上去開門,但是想到清樾的修為,隻得灰溜溜的離開,去找了通虛子……
聽到花花講完,清樾這才舒了口氣,同時也為眼前的事情擔憂,自己不是通虛子的對手,這次是因為花花,那麼下次呢?萬一再出現這樣的狀況怎麼辦?
總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得去找師兄找師父來幫忙,於是帶著花花走了出去。
一人一蛇來到皇城根外,清樾幻化成了昨天的樣子,輕聲的呼喚了幾句“木公子”
不一會木公子就打著哈欠出現了,睡眼朦朧的看著清樾說:“最好是有什麼急事,不然彆想從我這裡再得到一個消息!”
“十萬火急啊,是關於國師的。”清樾神神秘秘的說。
果然木公子一聽,睡意全無,拉著清樾走到旁邊角落裡說:“有什麼進展?”
“我找到了他,但是我打不過他啊,所以我想要你幫我找兩人過來。”
“誰?隻要是能殺了那禍國妖師,彆是兩人,就是二十人我也能幫你找來”木公子拍胸脯保證。
清樾也瞬時間豪情壯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需要二十人,就去找靈虛道長和他的大徒弟伯衍就好了!”
木公子:“……”現在收回剛剛那句話還來及嗎?自己是不是話說的太滿了,這兩位傳說中的人物,自己去哪裡找呢?
清樾繼續期待的看著木公子
“這個……恐怕不是太好找,畢竟兩位都是那個級彆的,來無影去無蹤的,我的能力還沒能達到那種地步。”木公子有些羞愧的說。
“好吧。那打擾到你了,我就先回去了!”說完後轉身離開,大不了自己就趁機溜回靈虛山一趟,將師兄這個大救兵搬回來。大師兄那麼好,會原諒自己的不辭而彆的吧!
至於師父嘛?隨緣吧,也不要為難人家木公子了,自己從小到大都沒能好好的見上幾麵。
“以後想要什麼消息隨時來找我,我給你免費!”木公子覺得自己很不好意思,竟然言而無信。
清樾擺了擺手,在街上逛蕩,隻覺得白日裡熱鬨的大街,此時異常的安靜,中間的路上也顯得異常的寬廣,一覽無餘,她有些想家了。
想念那個永遠也不會沉寂下來的靈虛山,想念那些羊腸小道,想念師兄了,想念師兄做的菜,想念師兄的輕聲責備,想念師兄因略帶寵溺而上揚的嘴角…。
想到這裡突然有什麼一閃而逝,快的清樾來不及抓住,正想細細思索時,突然一陣頭痛,忍不住低下了頭。
而國師府的通虛子和南宮迪兩人,看著麵前透明小盅裡劇烈抖動的小蟲子,隨後有些奄奄一息的小蟲子。通虛子眼神中閃過詫異,好強的精神力。
“爹,這是怎麼回事?”南宮迪著急的說。
“迪兒,爹再問你一句,你確定還要她嗎?即使接下來你將要經受著非人的折磨?”通虛子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有些不忍。
“爹,我隻要她!”南宮迪堅定的說
通虛子點了點頭,抬起手掌,凝出黑色的風刃刺向南宮迪的胸口,隨後打開了小盅的蓋子,任由南宮迪的心頭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小蟲子上。
南宮迪忍著劇痛,看著漸漸活過來的小蟲子,嘴角揚起一抹虛弱的笑。
通虛子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將兒子翻過來,為他療傷。
置身在京城中主乾道上的清樾,突然揚起頭,眼中的紅色一閃而過,隨後,就飛身前往國師府。
意識驅使她來到了南宮迪的房間門口,內心深處的抗拒又是她止步不前,清樾覺得自己要爆炸了,誰來給她解釋一下,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情況!
最終,清樾還是選擇跟著心走,走向了隔壁的房間。
伯衍看到伽倻山的情況之後,很是驚訝,第一反應就是莫不是邪尊被放出來了?那清樾會不會也被抓走了!
伯衍剛想去找邪尊,麵前突然出現了一人。
伯衍定晴一看,有些驚喜的看著麵前的人“師父,你在這裡啊,那麼樾兒呢?”
靈虛子故作不滿的說:“這麼久不見麵,一見麵就找樾兒,真是個不肖徒兒,再說了,樾丫頭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的嗎?”
“師父,現在不是玩笑時刻,樾兒不見了,現在伽倻山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很擔心樾兒,你有見到她嗎?”伯衍一自一頓的看著靈虛子,很是認真的說到
“真是無趣,放心好了,樾丫頭沒被邪尊擄走,倒是被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擄走了,走吧,我們去京城!”靈虛子也不再逗弄伯衍。
“該死”伯衍很是懊惱,自己真是大意了,竟然相信了南宮迪那臭小子的話。
“不要懊惱了,這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關心則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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