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樾輕而易舉的來到通虛子的院子了,看著那些沒有一絲反應的所謂的高手,無聲的笑了笑。
同時也想到,若是自己真的被下套了,那麼給自己下套的人必定就是通虛子了,憑實力這些人根本就近不了自己身。
清樾跟著小動物們的指引,來到了通虛子的房間,順著血腥味來到了一堵牆邊,在旁邊找了許久還是沒找能找到進去的機關。
索性翻出來師兄給自己的藥,將他們全部迷暈,再返回來直接將牆推到,眼前頓時豁然開朗,然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血池,以及血池旁邊癱倒的人。
清樾立即飛身上前,去一一試探他們的鼻息,發現就隻有一個幸存者,此時也陷入了昏迷中。
此時清樾十分後悔沒有跟著師兄好好學習醫術,導致現在,自己明明有著師兄煉製的靈丹妙藥,也不敢輕易的給他用上,清樾將唯一的幸存者擺放在旁邊,站起來四周逛了逛。
看到四周除了自己的進來的方向,其他的三處都是牆,清樾毫不猶豫的將另外三堵牆推了,看到左手邊堆放的是一些屍體,右手邊是一間間的牢房,裡麵關著的是眼神麻木的男人。
被關著的人看到清樾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反應,清樾瞬間想到了兩種可能,一種是被下了藥,另外一種就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但是每個人的心性不一,心裡承受能力也不一樣,所以若真是受到了刺激,那麼反應不會如此的一致,所以指定是被下了藥。
看到這裡清樾覺得自己的牙根有些癢癢,這該死的通虛子,到底是從哪裡搞出來這麼多可惡的毒藥。
清樾走上前去,看著牢房裡麵的人試探性的說:“小哥,能聽到我說話嗎?”
坐在地上人,麻木的轉頭看向清樾,頓了一秒後,又慢慢的轉過來。
清樾著急的將牢房的鐵柵欄向兩邊掰了掰,走了進去,想要伸手去拉他,結果男人突然就開始瑟瑟發抖,看著清樾努力的張大嘴巴,發出嗚嗚的喊叫。
清樾驚訝的發現,這個男人的舌頭被人齊跟砍掉,清樾想要再上前一步時,男人立即驚恐的後退。
清樾頓了頓,有些無奈的轉身走了出去,試了其他的牢房,都是相同的狀況,清樾看著被自己徒手掰彎的鐵柵欄,以及這群麻木的男人,握了握拳頭,轉身走了出去。
將外間還有一絲尚存的男人拎起來,跨過被自己推到的牆時,腳步頓了頓,將男人放下,雙手結迦,對著廢墟念念有詞,不一會一道透明的牆築起,而在外人看來,這裡和從前沒有什麼兩樣……
一炷香後,清樾再次出現在了城牆邊的宅院裡,木公子打著哈欠從屋裡麵走了出來“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個晚上來兩次,不知道還以為你欽慕我呢!”
清樾直接將手裡的人遞給木公子,著急的說:“先救人!”
“喂,我這裡是不是醫館,走錯地方了吧!”木公子不開心的嘟囔著。
“可是在這京城裡,我最熟的人就是你了!而且我相信你可以的!”
“唔~既然你這麼說的話,不幫你倒是顯得我不厚道了!說吧,這是你什麼人。”木公子的眼睛裡閃過了名為八卦的熊熊熱火。
“是我從通虛子那裡救出來的,具體的,等我哪天得空了再跟你細說”清樾說著就著急要走。
木公子心裡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這麼晚了還這麼著急去哪!”
“殺人”清樾留下這酷酷的兩個字,消失在木公子的麵前。
木公子:“……”自己還是先去把這個救活再說吧!哎!今天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啊!
清樾想到那一雙雙麻木的眼睛,重回到通虛子的院子,將自己迷暈的人統統殺掉,這些人就算不是主謀,也是幫凶,這樣的人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清樾將屍體堆在通虛子堆屍體的房間,淡淡的對著空氣說:“若你們還沒走,現在可以報仇了……”
再次走到牢房門口,看著裡麵的毫無反應的人,搖了搖頭在,走了出去,回房間的一路上都在思索,這群人要怎麼辦?三天後,來的賓客那麼多,若是把他們放出來,會不會刺激到他們?
通虛子到底是喂了他們什麼藥?去哪裡能找一個醫術高明的人啊!
看著天邊的魚肚白,清樾忽然想到,自己今天似乎要去國師夫人那裡拜訪。
想到昨天陳國王後的話,以及南宮迪的那副嘴臉,清樾產生了猶豫,思索良久後,終於還是決定去一趟,想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教育出南宮迪那樣的人。
國師夫人剛剛起床,洗漱完畢,就聽到有丫鬟通報說,清樾姑娘前來請安,國師夫人心下一喜,立即走到前廳去迎接,想看一下能讓自己兒子收心的姑娘是多麼的可人兒。
待看到清樾的容顏時,著實驚豔了一番,忽然想到了初見陳國王後的光景,隨即就是滿心的歡喜,心裡暗自揣摩,也隻有這樣的人能配得上自己的兒子了。
於是笑著走上前去,想要拉著清樾的手坐下,清樾不著痕跡的避開,微微笑著說:“國師夫人安好?我是清樾。”
國師夫人隻當她是害羞,並未在意,依舊笑意盈盈的看著清樾“哎~怎麼還叫的那麼生疏,若是不好意思叫娘親,叫個嬸嬸也是可以的。來來來,快彆站著了,坐下說話。”
清樾點了點頭,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房間裝扮的還算是清新淡雅,國師夫人看起來也是溫柔端莊,平易近人,但也隻是看起來罷了。
清樾看著自己對麵坐的兩個人,看裝扮,應該是姨娘,但是國師夫人從出來後看都沒看她們一眼,而且看這兩人的架勢,明顯是坐了很久了。
看到清樾坐在了下麵的位置,國師夫人有些不讚同的說:“清樾啊,三天後,不對,現在來說應該是兩天後了,你也是這國師府的女主人了,應該坐在嬸嬸的旁邊來。”
國師夫人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清樾坐過來。
“不必了,現在坐過去有諸多的不適,反倒會落人口實。”說完後不等國師夫人回答,就看向對麵的兩人說:“不知這二位是?”
國師夫人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不耐,隨即又恢複了那副和藹可親的模樣“這是兩位姨娘,原本也是我的貼身丫鬟。”
兩位姨娘立即站起來向清樾和國師夫人行禮,隨後唯唯諾諾的坐下。
清樾將一切儘收眼底,看來這國師夫人也非善類啊!
經過一番不鹹不淡的寒暄後,清樾婉拒了國師夫人讓她一起吃早飯的請求,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清樾細細分析,南宮迪這一代,就他一個獨苗,那麼也就說,這兩位姨娘都沒有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