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意的確疑惑過,但幾乎不能的意思,到底還是還能聚集一點星源之力,進出的人多了,當然可能攜帶異種星源能量。
隻是……
“我們以前跟搜索隊的老王學算數,你當時就沒好奇計算過?按師父所說,搜索隊契合度低於二十者,聚集星源之力的效率最多也隻有你我的百分之一,憑什麼能帶回來那麼多異種星源能量,讓我們每次精煉修力時都少一成?”
趙天賜當時看見陳天意地上寫的算數列式分明算過,隻是從來不提。
“我們的命都是師父救的,想這些做什麼?或許這些疑問,隻是我們對星源之力缺乏足夠了解,實在疑惑,不如直接向師父求教。”
陳天意早就決定不考慮這些,既然沒有明確的答案,多想無益,也更願意相信師父的善意。
“你覺得說這些是以怨報德,那你就當幫我。”趙天賜不做無謂爭論,他們都了解彼此。
“如何幫你求證?”陳天意考慮著,勸說:“有此必要?”
“不弄清楚,我的疑心病怎麼治好?我現在滿腦子都在猜測,是不是早晚會被師父吸乾而死!你不幫我,就看我一直被疑心病折磨?”
趙天賜絕口不提其它,果然讓陳天意完全無法推脫。
“好,我幫你。這回治好了你討人厭的疑心病後,就不該再犯了!”
“這回能治好的話,保證三、五個月都不會再犯!”趙天賜誇下海口,因為堅信根本治不好。
“……”陳天意無語之極的望著趙天賜。
“三五個月還不夠長啊?”趙天賜興衝衝的又說:“我們來說計劃!我料今夜子時,大家都休息了,你師父必定去尋我師父,我們提前一些過去,躲藏起來,興許能聽到什麼。”
“什麼料定!分明是偷聽出來的經驗!”陳天意很是不齒,趙天賜疑心病發作就要搞清楚,偷聽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這怎麼叫偷聽?”趙天賜絲毫不以為恥,反而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隻是聲音恰好鑽進我耳朵裡而已!”
陳天意每次聽到這樣的論調,都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踢趙天賜屁股上。“我不是踢你,隻是你的臀恰好在我腳前麵而已。”
“好膽!”趙天賜也果然如過去那樣,當即施以反擊,並且囂張的叫道:“承受強者之怒吧!”
兩個人這般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足足交手半個時辰,又都累的不約而同的罷手,各自躺倒玉石聚力陣裡,望著虛空充斥的青色光霧,大口喘氣。
“嘿!今天我勝你半招!”趙天賜每次比試都要計算勝負。
“反正我不記得,你說多少就是多少。”陳天意從來不記。
“師父說,再過一兩年就能挑戰強體之境,那時就能修力外放,灌注到兵器裡麵,也能用修力擬化成兵器。等拿上兵器,肯定是我勝你更多!”
趙天賜的目標一直如此,陳天意卻對此沒那麼在意。
“你贏不贏得了我、那不是我能決定,反正我隻管明日比今日更強一點就行。我就想著體修的時候,能到結界外去,我們都有兩年半沒離開過結界了。”
“結界外修煉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