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啊？”
趙天賜曬然一笑，戳穿她說：
“大多女修士著衣都簡單，你喜歡遮擋全身，我們一起行動這麼久，我連你小腿都沒見過。”
“我不喜歡天外女修士那類穿衣服的風格。”
水可柔很平靜的解釋。
“你猜我相信嗎？”趙天賜嘲諷說：“剛開始同行我還能見著你胳膊，最近一段時間，你左手的手套都沒當我麵摘下來過。”
“……”水可柔沒有說話，她已經明白，沒有繼續否認的意義了。
“回想最初你那麼痛快答應水夜天共享星界，除了你確實需要人幫忙看守星界的理由外，最重要的是你已經找到體修機緣了，你需要跟我們混在一起，因為——”
趙天賜故意停頓了很久，水可柔也果然識趣的主動接話。
“是，我承認，當時我就發現你是我的體修機緣。現在左邊身體已經完成星源灌體的進化了。”
水可柔取下左手手套，看起來沒有異樣的皮膚，突然充盈起淡藍色的修力。
“你怕我知道，因為怕我會借此要挾，對你提要求，是吧？”
“開始沒說，後來就不好說了。”水可柔沒有直接回答問題。
“我們是同伴，你的欺瞞太讓我傷心了，你準備怎麼補償？”
趙天賜饒有興趣打量水可柔，目光中流露的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明白白的提醒。
“你想怎樣？”
“裝傻？我的意思還不明白？”
趙天賜一臉玩味，揶揄說：
“怎麼辦呢？你剛才自己還說過，如果修士願意就不算強迫，現在，你該怎麼辦呢？”
“除此之外。”水可柔語氣堅決。
“那從現在開始，我們保持距離，什麼時候你想通了，什麼時候再靠近我繼續體修。”
趙天賜手指遠處，笑的很可惡。
水可柔沉默片刻，真的走遠了。
“先讓我看著你進化的情況，我需要確定距離足夠遠。”
趙天賜喊了一句，見水可柔取了右手手套，高舉起來。
隨著距離拉遠，她右手上體修進化的光亮逐漸黯淡，最後完全消失了。
趙天賜十分意外，他其實隻是想教訓水可柔，也沒想到她竟然為此，不惜放棄體修！
‘看你能熬多久，我就不信了，你還能從此放棄體修？’
……
“我們建立充分信任的時候，我的修力就是你的修力了啊！”
金小豆不覺得這是問題。
金豆有些失望，她以為有什麼秘法，或者進行儀式之類的。
她見陳天意一臉疑問，簡單解釋說：
“聽說靈源人的修力如同主人……”
“是賜生者！不是主人！我才不是奴仆！”
金小豆大叫著打斷，那神態，又一次讓金豆覺得他白長了陳天意的臉。
“……靈源人如同賜生者的修力倉庫，像外在的修力之種那樣能夠隨意念迅速調用。我擔心不能成功創造出來，萬一失敗會特彆失望，就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