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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
吳念剛從飛機上下來就直奔謝景濯那兒,打算跟他談談by kilian那邊談下來的相關事宜,順便把合同跟他再確認一遍。
誰知道上了樓之後半天沒找著人影,下樓看到三隻狗還乖乖地趴在那兒,謝景濯又是除非特殊情況不可能溜達到哪兒去的人,隻好張口喊了兩聲李阿姨的名字。
然而李阿姨也一反往常,好半天才從小廚房裡出來,身後跟著從玻璃門裡湧出來青白色的霧氣,帶著煙熏火燎的味道。
吳念聞到一股子糊味就愣了,料想以李阿姨精通各大家常菜的廚藝,怎麼可能乾出這種事,這廂謹慎地往廚房靠攏後,問她:
“您這是怎麼了,廚房裡油煙機壞了還是燃氣灶壞了?我現在找人來修一修?”
李阿姨從餐桌上抽了張紙巾擦臉,擦下來之後一看,滿臉的嫌棄,一麵對他擺擺手,道:
“你可彆提了,阿景這陣子趁你不在,也學白白他們鬨著要拆家。前兩天非得跟我說要學做菜,你說他一雙畫畫的手做什麼菜啊?油星子一濺冒一個泡,我看了都生疼……
“加上這孩子吧,天生就不是個當廚子的料,做飯這事你說簡單是簡單,可那也得有點慧根吧?我都教了他五天了,到現在炒不熟個肉,淨給我耽誤事兒呢不是……?”
李阿姨說到最後,對謝景濯罵又罵不得打又打不得,可給自己憋壞了。
“不會吧?他又從哪兒冒出來做飯的念頭?”吳念聽得有些匪夷所思,繞過餐桌勇敢地邁進廚房,下一秒就被熏得睜不開眼睛。
摸瞎走到謝景濯邊上,吳念把火關掉,問他:“大哥,我回來了,想聽您給我解釋解釋?”
謝景濯一時沒應話,隻是自知這次的紅燒肉又失敗了,率先轉身離開案發現場。
在餐桌邊解下圍裙,又喝了口水後,他興致不高地開口:“也沒什麼,就是前兩天忽然覺得會做飯挺重要的,就開始學了。”
“就這樣?”吳念仔細看了看他灰頭土臉的樣子,眼睛都被油煙熏得微微發紅,接著道:
“這做飯吧,對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是保命的技能沒錯,可你一從小吃著主廚特供長大的,就是學會了,也沒什麼機會親自動手吧?誰敢吃您給做的菜啊?”
謝景濯沒吭聲,滿臉都寫著:“我現在有點自暴自棄,你最好不要跟我講話”。
李阿姨看這狀況,琢磨著是得去廚房收拾殘局了,隻不過走之前還是尊重他的意見問了一聲:
“阿景,今兒還做不做了?我一早買的那麼多五花肉到現在就剩一小盤,要不然……還是留著給你做晚飯吃?”
謝景濯輕歎了口氣,無奈道:“阿姨,您就彆再打擊我了。”
李阿姨聞言“嗐”了一聲,趕緊給自己辯解:“也不是阿姨打擊你,你說你做的這烏漆麻黑的,連狗都不吃,阿姨不是看你浪費了這麼多糧食可惜麼?”
邊說著,腳下已經進廚房忙著處理那些連狗都不吃的東西的後事。
吳念聽著兩人一來一回,在那兒憋笑了好半天,到最後收到謝景濯警告的視線,才默默地把咧開的嘴收斂回去。
頓了頓,他試探性地開口問:
“謝老師,你該不是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