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不好看了,所以才要帶那個……乳貼,不然的話胸型也會不好看的……”
說到最後因為羞恥,已經開始有些語無倫次。
謝景濯聽到最後也默默把自己的視線往下移,強裝鎮定地清咳了兩聲之後,耳朵已經變得通紅。
司璿聽到這兩聲咳嗽就知道他總算明白了,誰知道回過身來,就他緊趕慢趕地把視線拉上來,在她被布料輕盈包裹的某個部位晃了一圈,然後飛快地挪到另一個角落去。吧衣48乙六96③
嘴上竟然還有心思跟她就胸型問題進行討論:
“沒有,你就算沒穿……也很好看的。”
驚得司璿不可置信地嗆出了聲,捂著領口咳嗽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
不知道是該覺得高興還是該罵他流氓。
謝景濯直到發現她眼底淡淡的羞惱才自覺自己失言,有些尷尬地摸了一下鼻尖,換個問題問她:“那……裙子的尺寸合適嗎?不合適的話還來得及再拿去改……”
“合適的,”司璿在心下默默饒過他,點了一下頭後又反應過來,遲疑地開口問,“可是我之前沒告訴過你我的尺碼……你是怎麼知道的?”
“……”
謝景濯抿了抿唇,有點拿捏不好自己是不是該講出來,但下一秒迎著司璿審視的目光,還是老實交代了:
“我目測的。”
“你目……”司璿到嘴邊的話被他噎了回去,定定看了他半晌後,轉身踩著高跟鞋就“叮叮當當”地往樓上走。
那兩支十二厘米的纖細鞋跟在她腳下,莫名帶了點殺氣。
他從前一臉純潔地對她說過的那句話,忽然像放留聲機似的,從心底一圈圈飄蕩上來——
“……畢竟我或許比你還清楚你的身體結構。”
嗚嗚嗚謝景濯你這個臭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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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這場春拍在荊市POUlTON鉑悅酒店的會展中心內舉辦,前兩天的預展謝景濯並沒有參加,一來因為司璿還在學校上課,二來他的目標也很明確,隻拿下懷素的那幅《食魚帖》便能功成身退。
於是一直等到三月二十九日當天,謝景濯和司璿才在鉑悅酒店登記入住,打算換裝完畢後踩點抵達拍賣會現場。
兩個人目前還是純潔的男女朋友關係,在前台che時謝景濯得知套房已經被訂滿,也就隻敢中途悄咪咪看自己的女朋友一眼,最後老老實實定下兩間相鄰的豪華大床房。
相比起司璿複雜的禮服和妝容,謝景濯要穿的西裝就簡單得多,前後不過五分鐘已經打好領帶整裝完畢,然後打開電視,開始無所事事地在沙發上等司璿給他發消息。
半小時後,司璿來敲他的房門。
即便見過她穿這身禮服的樣子,謝景濯在開門後的兩秒鐘之內,還是不可自製地產生了反悔這樣的念頭。
司璿今天認真地化了全妝,帶著水藍色閃片的銀白色高光恰到好處地烘托出她漂亮的五官,加上盤起長發後兩鬢碎發旁一晃一晃的水鑽耳環,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明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更彆說身上那件因為她濃纖合度的身材而顯得過分性感的露背裙,在每一寸瓷白的皮膚上都勻滿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