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令人上癮的感知浸染,含混又低啞地輕喚:“寶寶……你今天應該穿了對吧……”
司璿身上的溫度更燙, 雖然隱隱猜出了他說的是什麼,但嘴中還是不自覺地反問:
“……穿了什麼?”
謝景濯低笑了聲,修長的手掌扶上她的側腰,指腹隔著有些磨人的衣料撫了撫她纖細的腰線,片刻後停下,口氣裡還帶了些意猶未儘:
“寶寶,轉過來我看看……”
司璿緊了緊手裡那隻精巧的包, 銀白色的碎鑽和珍珠在動作間泛起粼粼的光, 一如月色下鮫人麵上映出的淡色的鱗。
腳下的鞋跟微微陷進地毯, 又或許是她喝了那幾口香檳的原因,每一步挪動都顫巍巍的,隻好騰出手抵著房間的門, 手包在過程中不小心滑落, 掉在地毯上,有悶悶的一聲響。
聲音並不嚇人, 但司璿在過分緊張的狀態下, 不自覺輕軟地驚呼了一聲, 惹得身後那人的呼吸也亂了亂。
隻好在過程中他的動作比她更像是清醒的, 一直都穩穩地扶著她的腰身,等她完全轉過來之後,才低低讚歎了聲,像是在拆封一件包裝精美的禮物,慢條斯理地把她身上的西裝外套剝下來。
那件漂亮的黑色外套胡亂在她腳邊堆疊起來後,三月的淩晨的寒氣沿著司璿的小腿一直攀上她的後腰。
身後那人的視線和呼吸熾熱地落在她暴露在外的背上,司璿不知道是出於寒冷還是害怕,禁不住在他的眸光中瑟縮了一下,右邊那塊蝴蝶骨因此生動地輕顫,無助又誘人。
她感覺到謝景濯暫頓片刻後,停在她腰間的一隻手在黑夜中沿著她的後脊慢慢向上遊走,指尖像劃過滑膩的絲絨,所過之處留下長風破開湖麵後泛起的漣漪,癢得百爪撓心。
從蝴蝶骨一路經過她的後頸,再到她線條小巧精細的下顎,食指最後自後向前封住她的唇瓣,像蠱惑人心似的輕“噓”了一聲。
司璿被他禁錮在身體和房間的木門之間,除了他手指的溫度,房門和空氣都是水一般的微涼,每個毛孔在這樣的官感之下徹底張開,既敏感又渴望。
好在下一刻謝景濯終於不再吊著她的胃口,俯身吻上她的後背,沿著那條禮服v字型的開叉,灑下連綿又細碎的灼熱。
司璿閉著眼睛,落在門上的手緊了又鬆,在他的吻落到自己的臀線以上時禁不住低哼了聲,像倏地綻開的一朵紅色海棠,還帶著晶瑩的露氣。
但唇上的手指警告般地加重了力道,下一秒帶著她紅色的唇印移開,落在她白皙亭勻的肩膀上。
司璿在他修長的指尖勾起自己的肩帶之前,大腦還是一片空白的,直到肩帶被撥過圓潤的肩膀,軟軟地垂到手臂上。
而禮服裙後腰的開叉因此更往下落了幾分,謝景濯也俯得更深,鼻尖輕擦過她的尾骨,一路尋到她那兩枚小小的腰窩。
夜色裡的光影交錯看不分明,隻有觸感上的一絲深邃,仿佛神話故事中清淺蕩漾的泉眼,勾人品嘗。
司璿的腿在他吻上一瞬間就軟了,有些慌亂地往後摸索了一下,最後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因為攥得太過用力,隻剩蔥白的一片。
謝景濯的舌尖繞著它的輪廓打了個輕巧的轉,緊接著落至底心,或許是他身上的溫度因此蔓延到她的身上,司璿隻覺得身上著了火似的,忍不住咬緊了下唇,想掙脫地輕輕扭動了一下。
謝景濯的動作因此停下,最後在她的聖渦上落下一個淺吻,聲音磁性又沙啞,含著笑的:“Ma douce, the Dimples of Venus……(維納斯的酒窩)”
司璿本來隻覺得害羞,可每次謝景濯在做這種事情時都會發出過分色.情的感歎,尤其還喜歡把英文法文摻在一起說,就總會把她逼得更加羞恥,當下更捏緊了他的手臂,提醒他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