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我也會向招生部門提出申請的,你不用擔心。”
司璿聽到這樣的話,臉上因為過分的受寵若驚,都快失去原本的表情了。
而心底也一點一點反複地回味她說的話,像在吃一顆濃度超高的奶糖。
到最後她還是免不了害羞,卻總算明白了一個事實——
原來謝景濯每天都可以麵不改色地說出那麼多不重樣的彩虹屁,多少都是遺傳了他的媽媽啊……
而且也都喜歡……捏她的臉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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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
司璿因為一整天遇到太多讓人興奮的事情,在床上和謝景濯一起像壞小孩那樣熬夜的時候,竟然還有精力跟他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寶寶,為什麼我們那天晚上,你就有準備……套套啊?”她的臉染著鮮豔的酡紅,明明很不好意思,又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謝景濯並不是很願意回答,企圖用彆的什麼轉移注意力,但最後受不了她明明有氣無力卻還是晶亮的眼神,還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不知道是假裝還是真的……
隻好簡短地開口撥過這個話題:“很早就準備了,意識到有這種想法的時候。”
司璿聽到後咬了咬唇,有半天沒開口,直到——
“那寶寶,你身上為什麼會有腹肌呀……?”說著手指已經一溜地滑下去,在上麵胡亂揩油。
“你說呢?”謝景濯心不在焉地應了句,一邊側臉去咬她的耳垂,氣息滾燙,“我平時健身的時候你都在哪兒呢……?”
“那你為什麼要、健身啊?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除了自己、也沒人能看到啊……”司璿縮著脖子要躲,嘴裡的話摻著散亂的呼吸,斷斷續續的。
“畫畫很容易得職業病……要保持運動量才能長命百歲。”謝景濯耐著性子回答。
“可是以你的工作量,應該也不會得職業、嗯……病吧?”司璿這話說得膽大包天,中途被他壞心眼地狠狠撞了一下,也能閉著眼睛軟哼了聲,勉強把話說完。
謝景濯被她氣笑,好久之後才反問她:“你盼著我腰椎損傷?”
司璿軟綿綿地搖搖頭,真誠地想解釋:“我不是這個……”
緊接著就被他吻住,把後半截話和著細啜咽回肚子裡去。
末了還得嘴巴通紅地聽他啞著嗓子作出說明:“我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不可以腰椎不好……明白嗎?”
司璿隻能可憐巴巴地閉緊嘴點頭,半聲都不敢吱。
嗚嗚嗚嗚嗚隨便說說都不行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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