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有不少爬藤植物,司璿生怕這兒的花花草草被這群拆家大隊給刨個稀爛,把它們從托運箱中抱出來之前都進行了一對一警告:白白刨花罰他沒有親親,騶騶刨花罰明天不給吃飯,朏朏刨花罰一天不能和爸爸互動……
一隻隻都調.教完了才敢讓他們在家裡撒腿。
謝景濯處置好薩摩們的生計,在洗手池上仔細地洗完手後,把還在觀察狗狗們行為活動的司璿抱進一樓前廳,並在第一時間抬腳關上主屋的門,杜絕了任何被白白和朏朏打擾二人世界的可能。
司璿倒也沒太意外,乖乖地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其實剛才在出租車上就做好準備了……也好在他們在法國的時候能用中文交流,能減少太多在溝通上被人聽懂的羞恥程度。
這棟小彆墅謝景濯再熟悉不過,一麵低頭吻著她,一麵準確無誤地把她放到進門的鞋櫃上方。
高度正合適,剛好卡在他的腰線處。
司璿隔著白色的襯衫裙感受到底下的一絲涼意,在謝景濯的吻輾轉到她的下巴時,被迫微微仰起頭,一麵鬆開抱著他的手臂,輕聲問:“你、你不會……想在這裡吧?”【嚴守晉江規則,不親脖子以下】
她脖子上的輕吮透進一絲蝕骨的麻癢,他的氣息落在上麵,滾燙地燒起來,嗓音也帶了半分急切:“為什麼不呢,寶寶?”
“可是……”司璿在他的吻並附著齧噬落在自己的頸窩上時,忍不住低頭看他,指尖不知不覺穿進他淺棕色的短發中,又問,“這樣是不是……太急了?”
“嗯?”他啞著嗓子反問。
司璿肩膀上柔軟的布料很快透上來午後秋天的薄寒,袖口堆過手背,嗓音漸漸濕濡:“至少我們也……上樓啊……”
就算之前在家裡,在非臥室的地方,也至少是比較有安全感的封閉空間。
但眼下才下午三點,暖融融的金色陽光透過前門上方的玻璃窗漏下來,在客廳的木質地麵上切割出不規則的方塊。
太亮了……
謝景濯聽到她的話像是想到了什麼,隔著衣料悶笑了聲,氣息好久才隔著襯衫裙的前襟透進來。
片刻後,他已經春意泛濫的嗓音映著懶,告訴她:“知道了,我們待會兒就上樓。”
誰知道這個待會兒是多久……
司璿想到這兒剛要反駁,就聽他緊接著又開口說了句:“寶寶,我好想你……”
語氣裡顯得自己極可憐。
“……”她一時怔愣,隻片刻心軟,就碰到他尚帶一點涼意的指尖。
下意識咬住下唇,她隻能垂睫遮住視線,知道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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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司璿上午還有課,好在這回是自己醒的,翻身下床洗漱的時候,謝景濯還在睡覺。
即便這樣的場景已經出現過無數遍,她還是會感到嚴重的心裡不平衡,隻能一個人悶悶地刷著牙靠在浴室的門邊看他。
窗簾還沒拉開,透過厚厚的繡花絲絨,房間裡稀釋著淺棕色的晨光。
他的睡顏很好看,眉眼舒展著,長睫細密,安靜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