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我大秦!
“傳令,追擊!”
範青舟腦內念頭起伏,實際上隻有一瞬間,旋即下令。
夜禦府軍士頓時策馬而動,對逃走的食相教眾展開追擊。
兩刻鐘後,戰鬥接近尾聲。
這時便能看出夜禦府部眾的精銳程度,食相教在這處村落一共隱藏了二十七個人,無一逃脫,係數被追逐擒獲,或是當場打死。
那老嫗和另一名老者,還有一路被趙淮中尾隨追蹤的中年人,皆成了階下囚。
“這樣的人,我就不審了,你們安排人問問,問完處死。”趙淮中冷漠道。
“等等,你們絕非普通兵卒,到底是什麼人?”
為首的食相教老嫗披頭散發,被兩名兵卒以長戈壓在地上,左右肩胛骨都被長戈側翼刺穿,鮮血泉湧,勉力抬頭,盯著趙淮中。
慕晴空淡淡的道:“今日之戰,是我大秦儲君親自指揮。”
“你是秦國的儲君?”
老嫗等幾人明顯吃驚,掙紮著看向趙淮中。
他們萬萬沒想到帶隊追過來的會是大秦儲君,怪不得這百多人的護衛如此精銳,剛才的戰鬥壓得他們幾無反擊之力。
“大秦儲君,好!”
地上的老嫗,突然間麵色漲紅,散亂的灰白頭發中,浮現出一根銀白色細針,無聲無息的射向趙淮中。
薑泗和範青舟同時橫身擋在趙淮中麵前。
烏甲則體外光芒暴漲,站到了趙淮中身後,防備其他可能出現的意外。
而那銀針射到半空,便被一隻晶瑩如玉的手捏住,崩碎成粉末。
‘玉手’的主人慕晴空倏忽間出現在老嫗身前,探手便扣掉了老嫗的雙眼:“讓你也嘗嘗被人挖目的滋味。”
老嫗被挖掉了眼睛,渾身抽搐,哀嚎聲中卻是愈發怨毒:
“這一切不過是開始…大秦儲君,我食相教不會放過你,必食你之目,吞你之舌,挖你心肝…”
趙淮中失笑道:“這不巧了嗎,我也不準備放過食相教,也會挖你們的心肝眼睛什麼的,拿來喂狗。唔,這個世界有狗沒有?”
最後這一句是心理活動。
趙淮中話罷掃了一眼身前身後的護衛,暗自歎氣。
這就是身為一個儲君的寂寞,剛才那一針他憑自己的能力其實也能躲開,但根本沒機會施展身手。
身邊的安保太特麼嚴密了。
這封建社會,王權帝製,身邊的人皆是舍命相護,把他擋在身後。
要不我還是躺贏得了,學習仙台術好像也白學,這輩子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對了,範青舟說可以去狩獵,或許有機會一展身手,得儘早安排上。
“範青舟,狩獵的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趙淮中問。
“隨時可以出行,但關係到儲君安全,走之前需要得到大王的詔令。”範青舟說。
“行吧,我回去管父王要。”
趙淮中擺擺手:“撤。”
臨走前,趙淮中瞅瞅被雙方交鋒徹底摧毀的村落。
村落中間的深坑裡,陰氣濃重,童屍數以百計,慘不忍睹。
“今天的事處處透著詭異,食相教敢在鹹陽附近做下這等惡行,必有緣由。你們仔細查查有什麼隱情,隨時彙報進展。”
趙淮中有著和範青舟一樣的看法,都覺得背後另有原因。
“諾!”範青舟點頭。
趙淮中率眾策馬而去。
這處食相教隱藏的村落,自有人來善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