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聲說“我會控製啊,不會喝太多的,隻是一點點。”
教皇輕輕抿起纖薄的唇瓣,唇色也同側臉一樣,一向蒼白的淺色終於變成嫣紅,他閉了閉眼睛,才慢慢睜開,無神地望著麵前虛空。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
他慢慢地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血族弄出的印跡已經消失,傷口完全愈合。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痛覺,隻有那種古怪的……
讓人不知所措。
聖瑟洛斯捏了捏眉心,抬手輕緩地整理好教袍領口,那種薄紅褪去後,依舊是神聖而光明的教皇,信仰的純淨,不可褻瀆。
雲夏挑了挑眉梢,解釋道“隻是一種感覺啊,對身體又沒有壞處……你為什麼總是在意這個?”
聖瑟洛斯沉默。
為什麼在意……
他回想起那種近乎瘋狂的錯覺,依舊忍不住抿唇,移開視線,白皙臉頰又微微紅了,再次問“真的沒有什麼?可是很奇怪……”
“被吸血都是這樣子,反正吸血時間又不長,忍一忍不就過去了?”雲夏十分心安理得地露出小酒窩。
聖瑟洛斯沒有反駁她。
看樣子,確實是他自己的問題。
教皇純淨的眸光垂下來,指尖碰到自己脖頸,剔透的眼瞳卻微微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