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夏一愣，“你說什麼？”
小喪屍也頓了頓，察覺她臉色好像不對，他灰白眼瞳輕輕眨了眨，聲音弱弱地放小了“要洗澡……”
雲夏瞪著他“不是這個，我說了你要叫我老大，你剛才叫我什麼？”
言灼又默默把兩隻小手背到身後，垂下濃密眼睫，不看她，隻盯著眼前的地麵，嗓音低低的“夏夏。”
魔王皺起眉“不準這麼叫我。”
小喪屍垂著長睫毛麵無表情，瞳孔裡沒有波瀾，像座冷冷的雕塑，白嫩的臉頰卻又悄悄鼓起。
氣鼓鼓的小臉被捏住，雲夏挑眉，漆黑眸子盯著他“你生什麼氣？讓你叫老大都是我心情好，知道嗎？”
小喪屍被對方捏著臉，抱著自己的銀發，抿唇不說話。
雲夏瞥他“再叫一遍。”
小孩扭過臉，嗓音軟軟稚嫩。
“夏夏。”
“……”
雲夏懶得爭了，扭頭看向沈清清，揚了揚下巴“你去給它們洗。”
聞言，言灼也看向那群喪屍。
觸碰到他的視線，喪屍們紛紛整齊地站成一排，嘶吼著把身上破爛的衣服扯掉，排成縱隊朝湖邊走去，一邊走一邊乖乖地撕衣服。
沈清清頓時臉都綠了。
大魔王氣定神閒“你不去？”
“……”沈清清憋屈地咬住唇，看了一圈，眼神帶著求助的希冀。
喪屍又臭又臟，有什麼好洗的！雲夏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