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夏眨了眨眼睛,目光一瞬間亮了起來,舔了舔唇瓣,期待地望了望對方白皙的脖頸,又瞥了眼精致鎖骨中的星形聖器。
“你把聖器摘了,我就可以咬了。請放心吧,我隻咬一口……不會喝很多血的。”她瞄了瞄那枚聖器。
聖瑟洛斯放下手,手裡的教義懸浮起來,輕輕落在前麵的台上,而他的表情無悲無喜,安靜站著,嗓音也是輕緩的悅耳“禱告隻完成了一天,今天隻可以給你一點。”
唔。
雲夏有點失望。看樣子,對方是拒絕讓她咬脖頸,隻打算給她手腕或者手指的血了。
不過一點就一點吧,解解饞也好。
她望了眼聖瑟洛斯垂下的手指,雪白修長,骨節分明的漂亮。
教皇垂眸,也微微抬起指尖,在陽光中,白皙得恍若透明。
作為教皇,血液對血族來說是致命的誘惑,但從來沒有血族敢打教皇的主意,聖瑟洛斯對於喂血這事,自然沒有任何經驗。
如果換做以前,也沒有考慮過,某天會答應把自己的血喂給血族。
眼下的情況自然陌生。
教皇抬起眼睫,剔透而澄澈的眸,沒有焦距地默默望著前方,純淨到幾乎稱得上單純,問對方“需要什麼容器盛放麼,杯子?”
血族少女舔了舔小尖牙,“不是,不用容器啊,我可以自己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