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淼懊惱得很,她知道這次受傷是自找的,也早做好了被葉弘文教訓的準備,可她沒想到,這懲罰還沒完沒了了。
她很生氣,又不是未成年的小朋友,用這種方式懲罰她不是故意打臉麼。
“葉弘文你放手,不許打我了!不然的話,我就……”
“你就怎麼樣?”葉弘文很平靜的問,“怎麼不說完?”
這是準備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林淼淼很生氣,她是犯了錯,可人生在世誰能無過啊,這次的事情換個角度來看也能算個教訓,有了前車之鑒,以後她再碰上這樣的情況肯定會三思而後行。
所以說,這次受傷也不完全是壞事,至少她覺得自己受益匪淺,再加上她傷還沒痊愈,這懲罰也該停一停了。
可是葉弘文懲罰人向來有一定的度,他認為沒達到目標的時候就不會停手,即便事後林淼淼生氣,那也是過後的事了。
這樣丟人的懲罰她不想繼續,那就隻有想辦法打斷,辦法其實也很簡單,隻是用儘力氣轉了個身,然後撲倒正在施暴的人,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一口雖然不至於咬出血,可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是沒問題的,軍裝可不是高領的,葉艦長頂著這牙印去流鳳,那可真是丟死人了。
“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到咬人的技能了,”葉弘文又好氣又好笑,從空間鈕裡取出小型治療儀想要修複下牙印。
下午要辦正事,脖子上帶著牙印太顯眼了,弄不好人家還會攻訐他不把送軍裝的事放在眼裡,所以這牙印必須消除了。
林淼淼卻不肯罷休,再次撲過來把治療儀搶走扔進了自個的空間鈕裡,得意洋洋的道,“你就頂著這牙印出門吧,看誰比較丟人。”
“拿出來,”葉弘文平靜的道。
“不給,讓你打我那裡,”林淼淼輕哼,“你讓我丟臉,自己也彆想好過。”
當然,她也不是真的狠心到要讓他在流鳳艦隊麵前丟人,艦上的醫務室不是有治療儀嘛,去那裡修複不就可以了,最多讓紀庸醫嘲笑個幾句,把八卦流傳出去就好了。
林淼淼整理好衣衫,掩嘴打了個小哈欠,一骨碌滾到床內側,抖開被子倒頭就睡,“我先休息會,你去找紀庸醫吧。”
“不急,”葉弘文慢條斯理的解衣扣,“反正一個小傷口,就算不治療也沒什麼關係,我還是先陪你午休吧。”
“陪我午休?”林淼淼有種不好的預感,忙不迭的滾了幾圈,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蠶寶寶,“我喜歡一個人睡,用不著麻煩你了。”
可惜已經晚了,葉艦長已經脫了白色的軍襯衣,合身撲了上來,不顧林淼淼的掙紮,三兩下將被子剝開了,把人提溜了出來。
他一本正經的道,“軍裝是軍人的門麵,你都沒換衣服怎麼可以直接休息,既然你不願意動手,那我就幫幫你吧。”
“放開我!”林淼淼劇烈的掙紮著想要脫困,卻悲哀的現,她鍛煉了這麼多年,力氣還是比不過葉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