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輪拍了拍罪歌的手,讓她坐下來也喝杯茶。
“罪歌是一個月前來到吉原的,來的時候就沒有以前的記憶了,隻知道自己叫罪歌。她的武力很高,鳳仙可能也不是她的對手,就把她安排在我這裡。”
銀時聽日輪這樣說才鬆了一口氣,要是罪歌真的在吉原遭到什麼不好的事,他們哥仨絕對一起把吉原掀了再把鳳仙拉出來鞭屍。
“這個、她的身世,”銀時乾笑的指著罪歌,“她是我的同門師妹啦。”
“誒?”在場的幾個人都十分詫異,銀時看起來就是吊兒郎當的樣子,原來還有師承的嗎?
“喂,你們乾嘛這麼吃驚啊!阿銀我也是有師父的好吧!”銀時又坐回桌前,重新拿了一塊茶點。
“雖然不知道罪歌現在是怎麼回事,但我還是要讓她另外兩個師兄也來一趟。”銀時哢嚓哢嚓咬著茶點,要不是罪歌現在情況不對,他一定不會去叫那兩個麻煩鬼的。
“不過,罪歌現在失憶的話……”銀時突然又開口,吸引了沉思中的罪歌,然後她就看到一個腳丫子衝自己飛過來,“說不定我可以當老大啦!”
“砰”
“滋啦——”
這是銀時被罪歌丟到牆上,順便把內室紙糊的紙門撞裂的聲音。
“不好意思,日輪太夫。”
罪歌趕緊收回了手,她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把人丟了出去。
明明之前和鳳仙打架的時候,也都是以速度為主。
“沒關係的,隻是一兩扇門罷了。”日輪笑了笑,並不在意這些。她高興的是罪歌這麼快就找到了家人,那想必記憶也會很快恢複的。
“很痛啊罪歌,”反正是在室內,銀時直接手撐在地上爬了回來,剛剛罪歌從側麵躲過他的腳,然後直接踹上了他的腰。
“不過你這家夥才是海螺小姐吧,隻比我小兩歲的家夥,十年後看起來比我小了一輪。”
銀時爬回原位,用手摩挲自己的下巴,思考罪歌的外表變化。
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還是比在鬆陽那裡長大了一點,像是已經脫開稚氣,真的要長成少女了。
“難道說,你其實是精靈族,彆人長十年,你才長一年的那種!”
聽到他不靠譜的猜測,罪歌側過身對著日輪,不想再看他。
“我不想跟你走。”罪歌這樣說道,不是不信任他,隻是她自覺還沒到與吉原眾人分彆的時候,就因為找到家人的事離開,未免有些心裡不舒服。
“……那好吧。”
銀時收斂了嬉皮笑臉的德行,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又有些不甘不願的閉嘴。
“我想辦法聯係另外兩個家夥,你就先在這裡住下吧。”
銀時站了起來,有些失落的想要離開。
“等等,”罪歌叫住了他,就看到他瞬間容光煥發,“晚宴還沒吃呢。”
接著其他人就看到銀時一直催促罪歌吃東西的樣子。
“你坐過來,這麼遠怎麼夾得到菜。”銀時把自己沒有用過的筷子往罪歌手上一放,就開始讓她吃菜,“這個魚,你多吃點,吃魚變聰明的啊,你失憶了說不定也能快點恢複。”
“嗯。”
罪歌乖乖吃魚,招待客人的一大原則是滿足客人的要求,她還以為會很難做到,沒想到還挺簡單的。
“喝點水,”銀時剛要把杯子遞給她,突然意識到裡麵是酒,“彆喝彆喝,我去給你拿水,你還沒到喝酒的年紀。”
說完,他就蹭蹭的衝到外間去倒了杯水回來。
日輪早在晚宴開始的時候就退了出去,於是隻有新八和神樂麵麵相覷。
“她真的不是銀醬的私生女嗎?”神樂用手擋著嘴,偷偷和新八說著小話。
“應該不是吧,都說了阿銀哪裡生的出來這麼好看的女孩子。”
“難道說銀醬暗戀她多年,卻發現十年後她還是年輕美麗的她,自己卻成了madao,所以才這樣付出嗎!?”
神樂越說越悲憤,說到最後直接撲在了桌子上假裝哭泣起來。
“他們怎麼了?”罪歌看了一眼對麵,沒弄明白他們在做什麼。
“彆管他們。”銀時扣了扣鼻子,睜著一雙死魚眼給罪歌布菜。
一場晚宴下來,罪歌隻覺得自己吃的有點飽,於是拒絕了銀時的再次投喂。
“我給銀時打包點東西吧。”這個稱呼也是銀時要求的,叫他武士大人的話,他說覺得自己要折壽。
“嗯嗯,去吧。”銀時側臥在地上,他的確有點餓了。
“阿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罪歌已經離開,新八才撲到銀時麵前質問著,他可從來沒見過銀時對彆人那麼好。
“就是之前說的那樣咯。”銀時真誠的說著,他在想要怎麼告訴假發和矮杉關於罪歌的事。
“銀時,他們已經給你打包好了。”罪歌一轉身又回來了,手上拿著幾大盒便當盒,快要把她整個人擋住了。
“哇啊,放下放下,我來拿。”
“嗯。”
最後拿的最多的是萬事屋的那個女孩子,罪歌看了銀時一眼,有些責怪他雇傭童工,神樂看起來比她還小呢。
“放心吧,神樂哪裡都不行,就是力氣夠。”
銀時不在意的擺擺手,就要和罪歌告彆,他身後神樂的眼神已經凶惡了起來。
“我想問,我們的老師呢?”
罪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一直他都隻說自己和其他兩個師兄,卻沒提到老師的事。
“啊,這個啊,”銀時單手提著便當盒,另一隻手無措的撓撓頭,“等大家來齊了再說這件事吧。”
“嗯。”罪歌斂下眼瞼,心裡有些發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