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斯琪一臉懵。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安柏不想在停留,接著道:“屬下還有很多東西沒準備,就先告辭了。”
“誒…”
達斯琪想叫住他,話還沒說出來,就已經不見了人影。
這家夥…
帶著一些不好的猜測,她推開了斯摩格辦公室的門。
真的有這種病嗎?會不會傳染啊?!
不行,一定要問清楚。
三分鐘後。
辦公室裡響起了斯摩格的咆哮。
“現在,立刻,馬上,把那個叫安柏的家夥送去一線部隊,看見海賊會暈倒?老子一定要把他醫好!”
於是,在某個好心女海軍的幫助下,安柏的摸魚生涯一開始就不那麼順利。
時間一晃而過。
某個清晨,正跟著同僚巡視街道的安柏突然捂住腹部。
“不好,我好像吃壞肚子了。”
“喂,你這個家夥每次出勤不是拉肚子就是頭暈,能不能找點新的理由啊!”
“人有三急啊,幫幫忙,等下給你帶薩摩家的肉餅。”
“我吃十個!”
“不是吧,很貴的好不好。”
“那你就彆走。”
“行行行,怕了你了。”
安柏連連擺手,急匆匆的朝著某天街道走去。
雖然肚子不痛,但著急是真的。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他出現在一家偏僻酒館的門口。
熟練的給自己披上外套,安柏推開木門走了進去。
裡麵的燈有些暗,酒保兼老板是一個不到一米的矮個老頭,帶著頂毛繩織成的帽子,臉皮已經耷拉下來。
這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條鬥牛犬。
“小子,今天喝什麼啊?”
老頭子懶洋洋的灌了一口,語氣有些醉醺醺的。
“老規矩,最烈的那種。”
安柏喝酒是在訓練營染上的,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他也能自豪的拍著胸脯說,自己已經煙酒俱全了。
“帶錢了嗎?”
老頭跳下椅子,來到吧台前,“伱已經連續賒賬十多天了,再不給錢,我就去海軍分部要錢去。”
“嘿,等發了工資,我連本帶利一起還你。”
安柏迫不及待的接過酒杯,仰頭一口喝乾,接著無比愜意的長出了一口氣。
“舒服啊!”
“連本帶利?”
老頭不屑的笑了笑,他沒說這酒有多貴,“其實你這種性格,應該去做海賊的。”
“海賊?”
安柏輕輕搖頭,“我可不想被人追著滿世界跑,對了,老頭子你一直生活在羅格鎮吧?有沒有認識的漂亮姑娘?本人單身,目前有穩定的工作,以後說不定還能升官,妥妥的潛力股啊。”
“漂亮姑娘我不認識,大媽倒是認識不少,還特彆有錢,你介意嗎?”
“那還是算了吧,我覺得自己奮鬥更有意思。”
開什麼玩笑,他安柏是那種吃軟飯的人?
“有趣的小鬼。”
老頭看著空蕩蕩的酒杯,又看了看眼前麵不改色的安柏。
他同樣沒說,這種酒哪怕是酒量最好的人喝上一杯,也得醉好幾天。
就在兩人閒聊之際,門又被推開了。
一個長著些許雀斑,笑容燦爛的少年大叫道:“老板,喝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