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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一路出發,剛開始還好,因為地方比較偏僻,又都是民宅,因此經常能看到正在值守的武士跟足輕。
但隨著越來越靠近主城,路上的屍體就變得多了起來。
這些人的死法大致相同,都是被利刃貫穿心臟或是喉嚨而死。
“已經開始了嗎?”
站在葦名城正門的高台上,安柏看到了鬼庭刑部雅孝的屍體,以及在一旁踱步不肯離去的戰馬。
劍聖一心賜下的長槍被隨意的擺放在地上,一個身穿紫色衣服的男人,正在吃力的想要將它給抬起來並拖走。
像這種利器,可是值不少錢的。
安柏抿了抿嘴,隨手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
恐怖的尖嘯聲中,男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腦袋就已經如同西瓜般炸裂。
做完這一切,安柏麵不改色的扭過頭,望向那高大雄偉的主城。
以他的視力,依稀可見兩道身影正在激烈的搏鬥著。
看來不能在慢悠悠了啊…
從城門樓上一躍而下,轟的一聲後,堅硬的磚石地麵被踏出了一個大坑。
安柏開始加速前進。
他沒有忍義手,無法向隻狼那樣輕鬆的飛簷走壁,不過,在強悍的體魄加持下,其實區彆也不算太大。
跳躍間,越來越多的屍體映入眼簾,有火牛的,也有七本槍之一的山內式部利勝,但更多的,還是那些皮膚潰爛,麵容猙獰的普通足輕屍體。
這片土地已經被汙染的太久太久了。
緊趕慢趕之下,安柏總算在弦一郎徹底敗北之前,來到了葦名主城的最高處,天守閣望樓。
此時神子跟醫師永真站在樓梯口,看著獨臂的隻狼將脫去甲胄,雙目散發著暴虐紅光的弦一郎按在地上。
“伱敗了啊!”
他將契丸高舉,正要刺入弦一郎的脖子,卻聽一聲恐怖呼嘯聲驟然響起,帶起的狂風甚至把永真跟神子吹的不得不抓住一旁的護欄。
隻狼感覺到了危險,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滑步躲開了激射而來的武士刀。
其實他本來想用契丸彈開的,但感覺到其中蘊含的力量之後,果斷選擇了放棄。
“太狼狽了,弦一郎,你可是這個國家的大名啊!”
安柏隨手撿起一把不知是誰扔在地上的長刀,緩緩來到望台的中央。
“是安嗎?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弦一郎服用的是比變若水效果更加強力的變若沉澱,在沒有不死斬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真正殺死他的。
所以彆看這小子一副快嗝屁的樣子,其實隻是單純的被打沒了體力。
“你在外麵留下的手段都被這名忍者給破掉了,估計在過不久,內府跟那些山賊就會攻城。”
安柏將刀杵在地上,“弦一郎啊,你所守護的東西,好像要破滅了。”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聽到這話,本來還有氣無力的弦一郎硬是強撐著站了起來。
“不,你可以好好休息了,接下來交給我吧。”
安柏隨手一刀揮出,恐怖的風壓形成了一個月牙形的氣芒,將整個望台都分成了兩半。
“區區隻狼而已,我已經獲得了可以實現一切願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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