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相互作用的,為了讓巨型忍者突刺的威力最大化,每次他用出這一招,都會用儘所全力。
這才是無法格擋的真正原因。
可也正因如此,一旦攻勢受被擋,就會受到反噬。這也符合忍者的特性,舍棄一切,隻為完成任務。
所以,當他的刀跟安柏的遊龍劍相撞時,便已經注定了這場戰鬥呢結局。
“來吧!”
狂放的吼聲中,這位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性命的忍者頭子,以一種飛蛾撲火的姿態,朝著安柏衝了過來。
他已經很老了,身體雖然沒有達到一心那種地步,可也已經逐漸日薄西山。
以前的梟,是不屑於用毒的,然而現在卻毒不離身。
安柏垂下眼簾,在梟的刀刺過來時,側身閃開了刀劍,同時手中的遊龍劍微微上挑,都不需要用力,就已經抹入了梟的腹部。
“真是…強大的…武士啊!”
噗!
隨著安柏拔出遊龍劍,梟軟軟的跪了下來,“這就是…死亡…”
話沒說完,氣息已經斷絕。
解決內部的叛徒,接下來就是外界的內府跟山賊了。
安柏將刀身上的血跡甩掉,扭頭離開了這裡。
在他走後不久,兩道身影來到了現場。
“接下來他要怎麼做呢?”
一心看著梟的屍體,嘴裡喃喃自語,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旁邊的人。
“應該會去找弦一郎吧,雖然了解的不多,但安這名武士,不是那種願意被動挨打的人。”
永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或許我該給他們一些指引。”
一心忽然說道,“內府的那些人非常狡猾,而且很懂的隱忍,眼要是落入了圈套陷阱,再強的實力也沒用。”
永真這次沒搭話,因為她知道,對方並不是在問自己。
隻是,兩人都猜錯了。
安柏並沒有去找弦一郎,甚至都沒有跟任何人說,而是提著刀獨自一人離開了葦名山。
這讓留在葦名城裡的人產生了很多不好的猜想。
一心開始懷疑,那家夥是不是偷偷跑了,帶著自己的刀。
永真則認為安柏死在了外麵,因為他相信對方不是那種人。
而弦一郎則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中,心中的狂躁殺意,讓他的念頭非常紛亂,根本不受思緒的控製。
當然,這些對於下層的足輕以及武士來說,實在太過遙遠了。
在葦名被殺實在太正常了,但更加正常的,還有那些怎麼也殺不死的怪物。
十天後,
負責看守葦名城邑最外圍的足輕,遠遠的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同時還提著什麼東西的男人。
警惕心讓他開始大聲呼叫起來,原本散落在四周的人紛紛聚攏了過來,嚴陣以待的盯著一步步山上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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