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並沒有理會落花的叫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味道濃鬱的臥房。
說起來,這個世界的女人體質就是誇張,以他從裡番老哥那裡學來的手段,彆說堅持一天,哪怕一個時辰都會昏迷過去。
然而落花從被抱緊屋開始,已經過去了足足十多個時辰,竟然依舊生龍活虎。
深不見底…果然深不見底啊。
“大…大人,我們能…能給大長老送些吃的嗎?”
一名女弟子小心翼翼的攔住了去路。
“不行,彆打擾她。”
安柏直接拒絕,“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你們會遭殃。”
“這…”
女弟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頭讓開了道路。
安柏也沒多說,徑直從她身邊走過,並來到了縣城的主街上。
這裡大多是賣各種生活用品的鋪子,要想買吃的,還得多轉幾條街。
反正也不急,就當逛逛吧。
安柏慢悠悠的走著,臉上的麵具已經換了一副,此刻是一張充滿滑稽感的笑臉,看起來有些醜,卻並不讓人討厭。
“糖葫蘆,又大又甜的糖葫蘆!”
“鐵口直斷,看生看死看將來,不準不收錢。”
“大爺行行好,給口吃的吧!”
“過來看,過來瞧,剛從山上挖來的野山參,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各種聲音不絕於耳,不知不覺間,安柏已經到了一家麵館附近,這裡的客人大多是身穿粗布麻衣的平頭百姓,女人居多,偶爾有幾個男人路過,都會讓她們發出興奮的叫聲。
然而奇怪的是,當安柏靠近時,這些女人卻並沒有如此,反而有些畏懼的躲開了。
不得不說越是生活在底層,某種感覺就越是精準。
“店家,來碗牛肉麵。”
“好嘞,您稍等。”
看著店鋪老板手腳麻利的乾活,安柏準備找個地方坐一下,隨即就聽到了另外一桌傳來的談話聲。
“誒,你們知道嗎,據說四大名捕的落花跟驚蟄就在咱們白馬縣,前兩天她們還抓了一個淩霄劍宗的弟子,好像叫…叫什麼來著?”
“叫秦無雙。”
“對對對,就是這個,聽我朋友說,她好像犯了大事,正準備押往神京受審呢,現在就在縣衙裡。”
“客官,您的麵。”
“謝謝。”
安柏將筷子用手擦了擦,隨後便埋頭吃了起來。
秦無雙怎麼說也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不能放著不管,更何況,這傻女人之所以被抓,大概率是因為聽到了消息,不顧一切的追了過來。
所以於情於理,安柏必須去救人,否則他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另外從那兩位名捕敢這麼釣魚的信心上來看,應當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就等著他這條魚上鉤呢。
不過,這並不重要。
安柏的信心,從來都不是長了一張帥臉,而是自身實力。
大周的武道,宗師就已經是巔峰。
他之所以是這個境界,純粹因為再這之上已經沒有路了。
真要論起硬實力來,安柏不懼怕任何一人。
哪怕被埋伏,也能從容退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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