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柏臉上的失去笑容,內外的性格表現在外的時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就比如現在。
他麵無表情的盯著這個叫阿珠的姑娘,後者還開始還沒覺得什麼,三秒鐘過後,身體就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額頭的冷汗猶如瀑布一樣不停流淌。
好在安柏及時收回了目光,不然她很可能會直接暈過去。
區區一個番邦邪祟之女,竟然也敢說她不外嫁?
尤其對象還是安柏的弟弟,真是可笑至極。
這也就是他最近被小猶太溫暖了不少,不然連同那個到處作惡的降頭師都得挫骨揚灰。
呼!呼!呼!
剛剛那種窒息感消失,阿珠大口大口喘著氣,坐在地上抱著膝蓋,壓根不敢抬頭。
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
這個家夥為什麼這麼可怕,就連當初跟阿兄一起去見過的巴猜上師都沒這麼大的壓迫感。
就在她想著找機會逃走時,外麵突然響起了一陣刹車的聲音。
“安老板,人呢?”
最先下車的是陳家駒,然後才是風叔跟李文彬。
“這裡,你們帶走吧。”
安柏指了指牆角。
“真是太謝謝你了。”
陳家駒興奮的搓了搓手,“那個降頭師跟老鼠一樣,怎麼都抓不住,這下有了他妹妹,就不用再跟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了。”
安柏抿著嘴沒吭聲,而是用古怪的眼神看向風叔。
“咳咳,怎麼了嗎?”
風叔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摸著臉問道。
“沒啥,就是看看你。”
安柏搖了搖頭,然後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年紀大了注意一點身體,我以前從個老中醫那裡得了一份偏方,等下”
“你等等!”
風叔聽的滿頭黑線,“安老板你是不是有些誤會?我身體棒的很,不需要什麼偏方!”
“這樣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安柏隻是想看這老小子窘迫的樣子,結果沒有得逞。
倒是陳家駒聽完若有所思,等到李文彬跟風叔帶著那女孩上車之後,他故意找了個借口折返回來,壓低聲音道。
“安老板,你說的那方子真的有用?”
“必須有用!”
安柏目光古怪的看了看他,“怎麼,你虛啊?”
“咳咳,什麼話,我猛的很,隻是有個朋友需要,我替他問的。”
陳家駒漲紅了臉,“你不會不願意給吧?”
“當然願意。”
安柏微微一笑,“畢竟大家認識這麼久,伱又經常照顧我生意,區區一個偏方而已,怎麼可能舍不得。”
“那行,晚點我再聯係你。”
陳家駒滿意的走了,就是他這無中生友的本事不到家,太過刻意了,讓人一眼就看穿。
等到他們通通離開,鋪子裡總算消停了下來,安柏躺在椅子上,用雜誌蓋著臉準備休息一下。
現在是下午六點多,牛雜已經快要賣完了,隻等徹底天黑,就可以收攤了。
之前支走小猶太,也是不想讓她知道關於降頭師的事情,現在一個人待著,竟又感覺有點無聊了。
果然,一旦適應了之後,想要再回到從前就會變得不習慣了啊。
……
……
“什麼?!人不見了!!?”
九龍的一個倉庫內,金發碧眼的鬼佬正憤怒的咆哮著:“你們這群該死的,隻會問我要錢的豬玀,為什麼連個小婊子都看不住!!”
“邁克先生,不是我們的問題,那個女的她…她會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