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柏,師父他…他老人家最近還好嗎?”
“想問就自己上山看看唄。”
安柏望著窗外不停閃過的高樓大廈,“龍虎山養了你這麼多年,說斷你就要斷啊?”
“我…”
張靈玉沉默下來,他其實也想過上山,但自認為做錯事之後,壓根就沒臉麵對往日的那些同門,哪怕對方並不計較。
可是就是過不了心裡這一關。
“靈玉道長還是找個機會回去看看嘛。”
張楚嵐見氣氛有些冷場,便笑著打了個哈哈,從這裡也可以看出,這小子的心思。
他管安柏叫小師叔,管張靈玉就見靈玉道長。
典型的有奶就是娘。
但這話說出來,卻讓車廂裡變得更加沉悶了。
“好了,說說你想讓我幫什麼忙吧。”
安柏結過話頭。
“這個啊…”
張楚嵐組織了一下語言,“這事兒說起來又臭又長,真要講清楚,得往前推幾十年,”
“那就長話短說。”
安柏打斷了他的話。
“這樣就簡單了。”
張楚嵐按了一下喇叭,提醒前麵的車子自己玩超車,然後才開口道:“幾十年前小日子在北邊留下把刀,他們戰敗之後有些餘孽沒有離開,就是為了這個東西。
在來接你之前,我們剛好開會回來,說是那把刀被幾個驢友發現了,還死了好些個人。”
“所以那些藏起來的小日子坐不住了?”
安柏聽完之後,變得有些索然無味,“就這事兒還要我出手?你們哪都通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
“嗨,不就是想著有您在更加保險一些嗎。”
張楚嵐哈哈一笑,眼裡閃爍著誰也看不懂的神采。
對於龍虎山,他是心懷感激的,不論是自己爺爺出自那裡,還是張之維表現出來的舔犢之情,都讓其銘記在心。
可身在弱勢,如果不借助彆的力量,他根本沒辦法保護寶兒姐的秘密,以及自己這條小命。
所以,小師叔啊,隻能對不起了。
與此同時。
哪都通華北大區的公司大樓內,一場關於妖刀桎丸討論正在展開。
全程沒怎麼說話的呂家家主呂慈,在接到一個電話後,猛的勃然變色。
“你們把那個家夥叫出來了?難道忘記之前的約定了嗎?”
“什麼?”
高廉一愣,隨後想起了什麼,搖頭道:“不是我請的,是老天師讓他下來遊曆的。”
“遊曆!!他那叫遊曆嗎!?”
呂慈向來都是陰狠毒辣,而且做事不喜歡拐彎抹角,“王家的事情還沒算清楚呢,張之維真不把公司當回事是吧!”
“那你去找他要說法啊。”
高廉可不給他麵子,“再不行,你去警告小天師也可以。”
一聽這話,呂慈的臉色一僵,隨後又怒聲道:“我不管,這件事他不能插手!”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高廉攤開手,“呂家主,你也知道有些人是沒辦法用規矩限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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