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琴嗤笑一聲。
“你要告儘管去告,隻要你不怕鬨開之後沒人敢娶你。”
她把蘇蘭看得透透的,這種女人想嫁到好人家,身體和名聲就是她的武器,要是這兩樣毀了,她真的什麼都得不到了。
蘇蘭不敢把事情鬨大。
而且……
李鳳琴看向端著搪瓷缸站在門口愣神,顯然已經聽了很久的蘇運,嘲諷一笑。
蘇蘭吊的男人可不止她兒子一個!
“我就說到這了,路要怎麼走你自己看著辦。”
李鳳琴起身朝外走。
蘇蘭朝著門口看去,看見站在門口的蘇運,臉色就是一變。
“小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蘭姐姐,你不是說和肖愛國隻是朋友嗎?”
剛走出病房的李鳳琴看了一眼傻得可愛的蘇運。
蘇蘭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蘇運把搪瓷缸放到旁邊的桌子上,沉默地出了病房。
他離開醫院的時候碰見了張二狗。
“蘇運!”
“二狗哥,你怎麼在這這裡?”
張二狗走過來,嬉皮笑臉地說道:“來見人,你的臉怎麼了?”
“自己不小心摔了。”
張二狗是附近的混混,經常搞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動作搞些錢。
蘇運會認識他還是因為蘇蘭。
張二狗是蘇蘭的表哥。
“蘇梅呢,怎麼沒來醫院?”
蘇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問她做什麼?”
“嗬,她把表妹打成那樣子,我要找她說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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