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婦女說起話來葷素不忌,還時不時把話題往她身上引,說的都不是好話。
她氣呼呼地回了家,在院子裡晾衣服。
“你怎麼了?和誰生氣呢?”
老房子沒有水井,挑水要去隔壁沈家。
蘇梅挑了一擔水回來,木桶是向張桂英借的。
把水倒進水缸裡,看有大半缸水了,就去把扁擔和木桶還回去。
回來的時候林紅梅把她拉到屋裡,說了河邊的事。
“我知道不該憑幾句話就說她們有問題,我就是覺得這個村的人……”
林紅梅說不出口。
她覺得村裡人看她們就像看貨物一樣。
大楊樹村的人是什麼德行蘇梅清楚得很。
她拍了拍林紅梅的肩膀,囑咐道:“以後除了桂英嬸子,村裡其他人你離遠一點。”
“嗯,我知道。”
河邊那的經曆讓林紅梅心生警惕,絕對不敢胡亂和村民接觸。
趴在桌子上給哥哥寫信的沈柔接話道:“鄉下人都不洗澡,身上臭**,我才不想和她們說話。”
不僅不洗澡,還不刷牙,嘴裡那個味啊,彆提多臭。
沈柔受不了,恨不得離那些臭烘烘的鄉下人遠一點,再遠一點,才不會主動貼過去呢。
這次蘇梅沒有訓她,還誇了她幾句。
沈柔就像得到主人誇獎的小狗,身後要是有根尾巴都能搖成螺旋槳垂直上天。
她信中寫道:哥哥,我在火車上遇見一個很厲害的姑娘,她一拳能把壞人的牙齒打掉,一腳能把小偷踹飛,她一直幫我,幫我打壞人,抓小偷,我想給她錢她也不要,還帶著我一起租房,給我做飯吃。哥哥,她是我的恩人,以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