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哪裡關你屁事?還是說有哪條政策規定了下鄉插隊的知青不能在外麵住?”
蘇梅捆好扁擔,頭也不回地懟道。
“蘇知青,你何必這麼大火氣,我也是為了你們好。三個女同誌在外麵單獨住,不僅惹眼,還十分危險。”
華盈盈一副我都是為你們好,你不要誤會的表情,說道:“不瞞你說,村裡不少人在打女知青的主意,大家住在一起也能互相幫助。”
蘇梅挑起籮筐瞥了她一眼。
華盈盈的手還有些腫,用一根木棍固定住了,吊在脖子上。
她明知故問道:“喲,華同誌的手怎麼了?”
華盈盈表情不太好,她一直懷疑自己的手和蘇梅有關,但是沒有證據。
“沒事,不小心扭到了。”
“那還是要小心些好,回去好好休息吧,彆太勞累了。”
沈柔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哼了一聲,十分傲嬌地說道:“手都斷了,你還有心情管我們的閒事,華同誌還是少操點心吧,免得另一隻手也不小心斷了。”
她們這是在詛咒自己?!
華盈盈睜大了眼睛,還沒想好詞懟回去,又聽蘇梅說道:“手斷了倒還好,要是閒事管多了,走夜路被人打斷了腿那就不好了。”
“管閒事的後果這麼嚴重嗎?”
“平常是不會,但耐不住有人總是不分青紅皂白拉偏架,你說那些被冤枉的人會不會心生怨懟?”
“會啊,要是明明不是我的錯,還有人硬要我認錯,那我也會恨死那個拉偏架的人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說的華盈盈臉一陣白一陣青。
“你們,你們……”
華盈盈你們來半天也沒想到要說什麼,最後憋出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心人,轉身跑了。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