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盈盈一想到要和心上人互通姓名,激動得都磕巴了。
“我,我叫華盈盈,是,是大楊樹生產大隊的知青。”
肖衛國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哦,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的態度著實有點冷淡,卻一點都沒有打擊到華盈盈。
“肖衛國同誌是這樣的,肖愛國同誌病了。”
“病了就去看醫生。”
肖衛國轉身要走。
華盈盈趕緊上去把人攔住。
“你聽我說完,肖愛國同誌病了,但他**金夏帶走了,現在還病著。胡金夏從他身上拿錢拿票,就是不帶他去看病。”
胡金夏是誰?
為什麼肖愛國會被這個人帶走?
華盈盈見那張好看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趕緊解釋道:“是李蝶的小叔子,他們之間的關係有點複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總之就是肖愛國同誌快不行了,他需要去醫院醫治。”
肖愛國本不想管肖愛國的死活,可想到爺爺讓他照顧一下肖愛國,又不能真的坐視不管。
到時候人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二叔那邊還不知道要怎麼和爺爺鬨。
“知道了。”
肖衛國繞開華盈盈回了所裡。
華盈盈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一直沒等到肖衛國在出來,隻好先行離開。
肖衛國給所裡請了假,騎著自行車去了大楊樹村。
他沒有直接去胡金夏家,先去了大隊說明情況。
錢滿福一看人家堂哥找了過來,想到胡金夏那小子的所作所為,知道今天怕是要鬨一場。
他親自帶著肖衛國去了胡金夏家。
胡金夏不在家,隻有李蝶在院子裡收衣服。
“胡金生家的,你小叔子去哪裡了?”
李蝶怕生地低著頭,呐呐道:“我不知道。”
她看清楚站在錢滿福身邊的人是誰後,眼神變了一變,雙手抓緊了身上的圍裙。
“這小子,又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你表哥呢?他人怎麼樣了?”
李蝶沒有吭聲,把頭低得更低了。
錢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