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打量了他兩眼,見他沒有受傷,臉上隻有點擦傷便放下心來。
自家孩子沒吃虧就行。
沈鴻看見金絨和蘇梅一起來就放心了。
金絨性子弱,不是胡攪蠻纏的胡家兄弟的對手,自己又不能偏心的太明顯。
“沈叔,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打起來呢,廖西這孩子老實,平時哪裡有見過他動手,肯定是有原因的。”
蘇梅的意思就是我家孩子老實,肯定是你們先欺負他,他才會動手的。
胡金春不服氣地嚷道:“有什麼原因,就是他野人沒開化,偷聽我們說話不說還動手**,他老實才怪。”
“我沒有。”
廖西著急地為自己辯解。
金絨抱著兒子說道:“你們兩個打一個,哪裡好意思說我家小西野蠻。”
她不會吵架,但一點都聽不得有人說他兒子不好,泥人也有三分脾氣。
“我又沒說錯,就是他莫名其妙**,還把我和二哥打成這樣,賠錢,你們要賠錢。”
胡金夏瞄了一眼蘇梅,沒敢太放肆,隻看著金絨母子說道:“不管怎樣是他先動的手,就算鬨到**去我們也是占理的,賠我們五十塊醫藥費這事就算揭過了。”
金絨眼前一黑。
“五十塊,你們怎麼不說五百?”
廖家的情況本來就比較困難,金絨身子不好,每個月都要用中藥調補身體,光藥費都要花不少。
廖東這些年打獵賣得的錢大多都用在了給金絨治病上,後來下山在大楊樹村落戶,又要蓋房又要吃飯,這些年的積蓄早就花的差不多了。
哪裡有五十塊錢。
沈鴻拍了拍桌子,讓胡老二胡老三安靜一點。
“胡老二,五十塊太多了,你說個合理的數字,要不然大隊這邊沒法給你們調解。”
“不多了沈叔,我和老三被打成這樣,起碼一個月都不能出工,我們兄弟還要看病,我現在就覺得腦袋很暈,胸口很悶感覺要喘不上氣了,肯定是被廖西打壞了,得去醫院看看。”
胡金春也捂著胸口說道:“對對對,剛才那小子照著我胸口捶了好幾下,肯定內傷了,得賠。”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打你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