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鴻沉了臉,警告他們道:“王大果,你們不要無理取鬨,現在是你兒子進了女同誌家,被打是活該。”
王大果不服氣了。
“怎麼就是我兒子的錯了,你看看他們三個,大家看看,長得妖妖嬈嬈的,就是三隻狐狸精,一定是她們勾引了我兒子,狗子才會半夜來她家的。”
村民們一看這人不僅要訛錢還想誣告人家女知青,一個個麵麵古怪起來。
要是彆的知青還好說,這可是蘇梅啊,一年多來哪個惹到她的有好下場,聽說李荷花的兒子至今一做重活就腰疼,說媳婦都不好說。
不敢惹不敢惹。
一屋子的人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蘇梅。
王大花見沒人給自己幫腔,慌了一下。
咋回事,平時不是最愛湊熱鬨嗎?這會兒怎麼不吱聲。
她給自己的妯娌使眼色,眼珠子都要瞟抽筋了,人家就不是不和她對上眼神。
妯娌:平時和你蛇鼠一窩,今日你要死就死,千萬彆拖上我。
沈鴻見這一家子打算把無賴進行到底,也懶得費口舌勸說,直接問蘇梅。
“你什麼打算?”
“報**吧,人要先麻煩大隊看管起來,一切等明天**來了之後再說。”
她本來沒想怎樣,人已經打了,她下手還不輕,再說王狗子什麼都沒偷到,就算鬨到派出所去也是關幾天就放出來。
可是王狗子的父母打算訛詐自己,那該怎樣就怎樣。
蘇梅上前一步,盯著王大果說道:“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王大果心虛地抱著王狗子往後挪了挪。
彆看她叫的大聲,其實心裡怕的要死。
“我也沒說錯,要,要不是你們長得像狐狸精,狗子怎麼會走錯門。”
“你也真敢說,本來隻是偷竊未遂,現在是不是還要加上個耍流氓的罪啊。”
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是會笑出聲,蘇梅就笑了。
“什麼流氓罪,你,你彆胡說。。”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是偷肉,還是半夜撬女知青的門。”
王大果臉瞬間慘白。
不管是偷肉還是撬門她都不想承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