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這會兒心跳得有點快。
她結結巴巴說道:“我,我,你,你送我做什麼,我向你買就好。”
“我胸口有點疼。”
“啊,抱歉,我是不是壓著你的傷口了。”
“嗯,你壓著我了,疼。”
沈知秋捂著自己的胸口,可憐兮兮看著蘇梅。
蘇梅手忙腳亂的要看看他的肋骨有沒有被自己壓斷,被沈知秋抓住了手腕。
“蘇梅,你壓疼我了,所以我送你禮物你不能拒絕,我妹都沒拒絕廖東,你要是拒絕我,是不是代表我不如廖東?”
都什麼跟什麼啊,他說的這幾件事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為什麼可以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你和廖東比什麼,廖東那是……算了,不和你說了,以後你有礦的事可不能再說了。”
“我不和彆人說,隻和你說,那下周我能不能和你們一起去?”
“你傷好了嗎?你就去。”
“大夫說我恢複得很快,下周肯定能出院。”
沈知秋說著又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個信封和一本糧本。
“這是我這個月的工資和公糧本,你拿著。”
“你給我這乾嘛?”
蘇梅趕緊給推回去,這場景怎麼這麼像新婚丈夫給妻子上交家底啊,讓厚臉皮的她都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咳咳,蘇梅同誌,我很喜歡你,你能和我處對象嗎?”
……
蘇梅幾乎是落荒而逃跑出了醫院。
她找了個無人的角落使勁拍了拍自己紅彤彤的臉頰。
沈知秋到底在搞什麼鬼啊,突然就告白,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好歹提前說一聲啊。
不過這種事好像也不好提前說。
想到自己隻來得及說要考慮一下就跑了,蘇梅心裡就後悔,這樣的表現太慫了,不就是談個對象嗎?她以前也不是沒談過。
再說了沈知秋完全符合自己選對象的標準。
太突然了,太突然了,得先冷靜冷靜再說,去找找某些人的晦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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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盛最近手頭上有些錢,經常把那群狐朋狗友叫進家裡吃酒,把家裡搞得烏煙瘴氣的,他媳婦是敢怒不敢言。
強盛這人挺垃圾的,不上工不種地,家裡的一切都是他媳婦在操持,喝醉了酒還要打他媳婦,有時候連孩子都打。
村裡都瞧不起他,暗地裡罵他畜生,罵他不是人,但誰也不敢為可憐的母子出頭,強盛可是村裡的惡霸,誰惹到他都彆想過好日子。
今天他去了彆人家吃酒吃的爛醉,大白天的走路都打擺子,走在田埂上搖搖晃晃,腳下稍微一錯腳就會摔倒在田裡。
強盛定眼看去,迎麵走來一個漂亮的女人。
他晃了晃頭,想要看清楚仙女長啥模樣,無奈酒精上頭,看什麼都是重影的。
那個女人還衝他笑。
強盛以為自己遇見了仙女,伸著手就想把仙女拽入凡塵。
仙女咧嘴……
咦,仙女會齜著牙笑嗎?
仙女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腳踢在他的膝蓋骨上,劇烈的疼痛讓他身體像被抽了骨頭一樣軟了下去。
強盛被強行拖拽到了稻草堆後。
一隻腳踩在他的腕骨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瞪大了眼睛,眼珠上布滿了血絲往外凸出,十分嚇人。
仙女輕輕冷冷說道:“我問你幾個問題。”
強盛強忍痛意問道:“你,你是誰?”
“你前幾天是受了誰的指示去打一個叫沈知秋的?”
強盛沒想到眼前這個出手狠辣的女人是為了這件的事來的。
他不能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