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打開車門,上車前和左禮賢說了聲生日快樂。
左禮賢感動得眼淚汪汪。
“姐,謝謝你。”
“你正常點行嗎?”
蘇梅受不了他這個勁,急忙上車關上車門,就怕左禮賢再喊她一聲姐。
左禮賢目送著唐謙的車離開,嘴角慢慢拉平。
有些人要坐不住了吧。
七月底,天氣熱得人受不了,蘇梅搞了四張電風扇的票,買了四台風扇。
她躺在後麵屋簷下,躺在躺椅上一邊吃西瓜一邊聽收音機。
沈柔手上拿著剛收到的廖東來信,看了今天的第三遍。
“不對勁,不對勁得很。”
“咋了?”
“東哥是不是受傷了?”
蘇梅嚇了一跳,“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猜的。”
沈柔凝重地把信收了起來,說道;"我的直覺。"
蘇梅支楞起來的上半身又躺了回去。
“不是給你寫信了嗎?說明他沒事。”
“不不不,蘇梅你不懂,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
沈柔越說越覺得廖東就是受傷了。
以往廖東的來信十分簡略,湊不滿一張信紙。
可這次她收到的信整整有三張之多。
這說明什麼?
說明廖東時間多了起來。
為什麼時間突然多了起來,作為一個特殊作戰部隊的軍人隻有受傷不能動彈才能有大把的時間寫信。
沈柔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
蘇梅聽見抽泣聲趕緊起來安慰她。
“沒事沒事,就算他受傷了,可他還給你寫信了,證明他傷不重。”
“輕傷不下火線,他的傷不可能不重。”
沈柔平時好像沒頭沒腦沒煩惱,其實她腦筋轉挺快的。
蘇梅都不知道怎麼安慰了。
得了,自己全猜出來了,那就直接說吧,省得她七想八想的。
“其實這事你哥已經和我說了,怕你擔心就沒告訴你,下個月廖東會回京市養傷。”
“他傷得重不重?”
“具體傷情我也不了解,一顆子彈擊中腹部,好在沒有傷及內臟。”
蘇梅還是保留了一些。
沈柔破涕為笑,“幸好幸好,沒事就好。”
“來,吃西瓜,彆想那麼多了,我去撈葡萄。”
蘇梅空間裡種了幾株葡萄成熟了,她拿出來吊在水井裡冰鎮,和大家說是外麵買回來的。
大家都習慣了蘇梅時不時就從外麵買各種水果回來,從不會多問。
她拿了一個大碗挑了一串讓沈柔給林紅梅送去。
林紅梅最近在趕工,她要趕緊把孔伊人她們下的訂單做完,趕在開學前回蘇市一趟看奶奶。
蘇梅給師父師娘送了一串,給李秀蓮也送了一串。
李秀蓮說什麼都不肯要。
她在蘇梅這已經占了不少便宜了,像葡萄這麼金貴的吃食她不能再要了。
誰當保姆像她一樣連吃帶拿的。
蘇梅也不勉強,不收就不收吧。
晚上她進空間摘了一籃子的葡萄,明天去找唐謙辦事去。
虎獅安保公司正在走流程,蘇梅想快點搞定這事,不得不走個後門。
她們所有的材料合法合規,不怕相關部門審查,就怕程序一直被卡著不動。
空間裡種上了水稻,小麥和高粱。
高粱的種植麵積是最多的,她想開釀酒廠,它是必不可少的原材料。
好在在空間裡所有農作物隻要種下去就可以,不用拔草施肥之類的,要不然蘇梅一個人累死也忙不過來。
現在小溪另一邊的土地已經有五十畝了,這是蘇梅的極限,再多她就管不過來。
今天她要在剩餘的水田裡插秧,一個晚上她的速度大概能完成一畝半的田。
白天在外麵瀟灑,晚上回空間當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