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塊鮮肉月餅勾起了沈清秋和沈柔的回憶,兩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訴說小時候的記憶。
沈知秋得知事情原由,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他拿起一塊鮮肉月餅吃了起來。
“這月餅真是小時候的味道,滿月齋這麼多年都沒變過。”
“蘇市也有,味道和這大差不差,我卻不怎麼愛吃。”
蘇梅指了指房門,讓他彆光顧著吃月餅,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沈知秋便把吃了一半的月餅給了蘇梅,去房裡換衣服去了。
蘇梅接過吃了起來。
剩下的月餅蘇梅分了五塊給林奶奶送去,又分了五塊讓秀蓮嬸子帶回去嘗嘗。
育兒嫂早在廖茜茜滿六個月的時候就辭退了,現在是沈柔和她婆婆一起帶著。
沈柔上班,孩子就由她婆婆和保姆看著。
沈知秋換好家居服出來,廖東從外麵回來。
他說道:“這段時間你們小心點,聽說要開始嚴打了。”
沈知秋在分碗筷。
“嗯,我也收到了消息,大家都小心一些,謹言慎行。”
沈柔擦著眼淚問道:“怎麼個嚴打法?”
“抓到犯罪的人,從重從嚴處罰,現在還沒有具體文件出來,但已經有這個風向了。”
“是要整頓一下,現在社會風氣大不如從前,什麼牛鬼蛇神都從地下冒出來。”
上次京市各部門聯合掃黃,突擊京市的娛樂場所,裡麵什麼人都有。
以前哪敢這樣,政策一放開,某些人也就放開了。
這樣下去社會遲早會亂。
陸戰梟是見過世麵,他帶兵打仗那些年,見識過不少有錢人的做派,也見過不少極端分子的手段。
那才叫一個花樣百出,沒有人性,人在他們手上就不是人,是豬是狗是畜生。
陸戰梟說起了幾件他的見聞,給沈柔聽的一愣一愣的。
“人怎麼可以這麼壞?!”
廖東添了飯放到她麵前。
“還有更壞的,不說出來嚇你,先吃飯。”
他給大家添了飯,去房間給廖茜茜泡奶粉,讓老婆先吃他喂孩子。
蘇梅朝著裡麵努努嘴,“這次回來,他變得更體貼了。”
“噗,”沈柔沒忍住笑出來聲,湊近蘇梅小聲說道:“我昨天聽他說夢話,哭著喊著讓我不要不理他,說他是茜茜的爸爸,不是陌生叔叔,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
蘇梅笑噴了。
“是不是剛回來的時候受打擊了,那幾天茜茜抱都不讓他抱。”
“肯定是,昨天還跟我嘀咕要調回來的事,今天就去打聽了附近軍區有沒有缺。”
“那是好事啊,就算調不回來京市,在附近省份也好,總比在國境線離得近。”
“誰說不是,他能有這個想法就好,這事我也不好提,提了不就是妨礙他建功立業嗎?以後吵架可有的說。”
沈柔之前也不是沒想過讓廖東從前線退下來,可那時候邊境動不動就有摩擦,前兩年還打仗了。
廖東在前線拚死拚活,她還提回家的事,那不是格局小了嗎?
最嚴重的時候就是懷孕那段時間,她經常懷疑結這個婚的意義是什麼,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都不能陪在身邊。
有時候想不通心裡難受的厲害,就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哭。
她不敢讓其他人知道,當初是自己要嫁人,現在哭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