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越想越委屈,他是幫不上什麼忙,但兩人是夫妻,是最親密的人,要出門怎麼就不能和他說一聲。
他此時像個抓到妻子半夜偷溜出去喝花酒的怨夫,麵對各國記者的刁難都能淡定從容的人委屈地紅了眼眶。
蘇梅一看他的模樣腦子都不會轉了,要不是兩人還在車上她得撲過去親親他。
“知秋你彆氣,今天是我不對,我隻是不想讓你擔心,要是今晚不去追那夥人他們就要跑了,實在是時間緊迫,對不起。”
“你彆道歉。”
沈知秋看著前麵的路,“我也不是怪你,就是你突然消失我會擔心。”
“那我下次不這樣了,去哪裡一定給你打招呼,好不好嘛。”
蘇梅難得撒嬌,沈知秋的心立刻就軟了,什麼責怪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隻是出去抓犯人,又不是出去找男人,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自己的愛人這麼厲害他應該驕傲才對,出去說他的妻子是蘇梅誰不羨慕他,所以不生氣了。
“嗯,那你下次要記得,像今晚這種情況你一定要和我說,要是我不在身邊你之後也要和我說。”
“好的,都聽老公的。”
一聲老公把沈知秋心裡最後一點委屈都叫走了,嘴角想壓都壓不住。
“你再叫一聲來聽聽。”
“老公~”
“嗯,原諒你了,老婆~”
林文昌在醫院醒來,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雪白的天花板。
他隻記得自己在玉米地好像被什麼給咬了,天太暗他沒有看清楚咬自己的是什麼,接著往鬨市跑。
剛跑出玉米地他就倒了下去。
自己這是被人救了送來醫院了?
他想掀開被子下床,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束縛帶綁在了床上。
什麼情況?
他這是被抓了?
林文昌瞪著眼絕望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樣,白茫茫一片。
為什麼會這樣?
他還什麼都沒來得及乾,怎麼就被抓了?
林文昌想不明白,他開始大喊大叫企圖喚起外麵人的注意。
片刻後,病房門從外麵打開,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都醫生看著他說道。
“你醒了啊,醒得還挺快。”
“我,我是怎麼被抓的?”
“哦,你被毒蛇咬了,蛇毒發作暈倒在路邊被公安發現。”
林文昌:??????
他做夢都不敢這麼想,自己竟然沒有經過殊死搏鬥就被抓了,就因為走了一片玉米地,踩了一隻蛇。
老天爺還講不講道理了!
沒天理。
醫生無視他的崩潰,上前檢查他的身體狀況,看他挺精神的,就通知公安過來提人。
林文昌被帶走的時候還不敢相信自己會載在一條蛇上,他問公安同誌:“同誌,我是不是被蘇梅抓到的,是不是?”
“不是,你被蛇咬了暈倒在馬路邊,被蘇梅同誌發現。”
林文昌呼出一口氣,一定是蘇梅,肯定是蘇梅,蘇梅這個女人很邪乎,肯定是她把自己抓住了不想太招搖就說是被蛇毒倒了。
一定是這樣。
林文昌被帶到了陸軍總院治療,公安想從嘴裡得到點有用的線索,他就像那臭水溝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不管公安用什麼手段都撬不開他的嘴。
“這樣吧,讓我見一見蘇梅,我就和你們說一條線索,怎麼樣?”
負責審問他的公安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提這個要求,麵麵相覷一陣,其中一位起身去請示領導。
“見蘇梅?林文昌和蘇梅有過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