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思煙緊閉雙眼,長睫輕顫,身子緊繃如弦,躺在地上靜待江炫煥的鞭撻。
她感覺到江炫煥越來越近,身子也越來越緊。
要來了!要來了!
淩思煙心跳得極快,如小鹿亂撞。
江炫煥的氣息已經近在咫尺,那種男性特有的陽剛之氣混合著淡淡的草木清香,讓她感到極度的渴望,渾身每一個角落都在渴望著他的觸碰。
她滿心期待和歡喜,任由自己的心跳在胸膛裡瘋狂地跳動,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她期待著江炫煥那一擊的落下,期待著與他親密無間的水乳交融。
就在她幾乎要放棄掙紮,完全沉溺在這濃情蜜意之中,等待著一錘定音,一發入魂之時,江炫煥突然停下了。
她睜開眼睛,隻見江炫煥正低頭看著她,眼神複雜。
江炫煥坐起身,平靜地說道:“淩姑娘,你我尚未婚配,此舉有違禮法!”
淩思煙聞言,下意識地反駁道:“公子,我等修仙之人,早已超脫凡塵俗世,何必拘泥於這些陳規舊矩?我們彼此心傾心,又有何不可?”
江炫煥彆過頭去,沉聲道:“淩姑娘,修仙之路雖求自在,但亦需恪守本心。若因一時歡愉而亂了道心,豈不是辜負了多年的修行?”
淩思煙卻是不依不饒,“公子,你既動情,我也願意,又何苦壓抑自己??男歡女愛,本就是天道循環之功,陰陽相濟之理也。”
江炫煥輕輕歎了口氣,搖頭道:“淩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修俠義之道,行事需問心無愧。你我之間,名分未定,若行此事,有違我道也。”
淩思煙聽後,心中雖然失落,但也明白不可再強求。她默默地點了點頭,眉宇間閃過一絲惆悵。
然而,她畢竟是個聰慧的女子,轉念一想,臉上又浮現出幾分欣喜。
“公子既要問心無愧,你我二人喜結連理便是。你娶了我,豈不便可名正言順,行那魚水之歡之舉?”她輕啟朱唇,帶著一絲撒嬌與挑逗說道。
“淩姑娘,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你我不過初識,豈能輕易定下終身大事?”江炫煥拒絕道。
淩思煙卻不以為意,她認真說道:“公子,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請相信,我淩思煙並非輕浮之人。我對公子情意,天地可鑒。若你娶我為妻,我必侍奉左右,與你攜手,共度風雨,同修大道。”
江炫煥還是拒絕道:“淩乃大嵐皇姓,淩姑娘想必是一國公主,乃是金枝玉葉,身份尊貴。在下不過,一介布衣,何德何能,讓你侍奉?”
淩思煙目光灼灼,直視江炫煥:“公子,我願拋卻身份,隻願與公子相伴。”
江炫煥故意板起臉來,說道:“淩姑娘,你可是大嵐公主,若是與我私奔,那大嵐朝廷豈不會滿世間追殺於我?”
淩思煙聽出了江炫煥話中的玩笑意味,心中一喜:公子並未完全拒絕我!
她嫣然一笑,抓著江炫煥的手說道:“公子,朝廷若要追殺,那便讓他們來好了。我與你共同麵對,生死與共。”
江炫煥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有道是:
少年自古多情郎,
情絲纏繞愁更長。
若得佳人同相守,
何懼江湖路茫茫!
這可是第一個傾心與他,願為他付出處子之身,共浴愛河,同享魚水之歡的姑娘,他怎麼可能不感動,不想抱得美人歸!